戚浔家中养了两日,脖颈上的伤口开始愈合,数日的疲惫也扫而空,因晚上张伯的铺子,便日头西斜之时早早出了门,江默既然约了她,说不定也约了玉娘,想到三人时隔多日能坐处好好说个话,她心头不免有些期待。
城南转悠了圈,天色暗下来没多久,戚浔便出了水儿巷。
同时间的安宁坊,傅玦的马车缓缓地停了戚浔家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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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么令(完) 犬吠暴露
戚浔一铺子, 张伯便道:“小姐来了,江公子和玉娘已经到了。”
戚浔忙往后院走,“他来的这般早?”
张伯应是, 看着戚浔的脖颈变了脸色,“小姐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了。”
出门过中庭,还未上台阶,戚浔便看到江默和玉娘坐在厢房之中,玉娘手中拿着一只盛满了水的碗, 正在和江默说什么, 江默反应快, 第一个看到戚浔。
“戚浔来了——”
玉娘看出来, 顿时喜出望, “妹妹!”
戚浔快步门, “兄长, 姐姐, 你来的早。”
玉娘也一眼看到戚浔颈子上的白棉,忙上前来将她手拉住,“这是怎么了妹妹?受伤了吗?”
江默知道这伤怎么来的,戚浔却呵呵的道:“抓凶手的时候弄得, 一点擦伤姐姐不必担心。”
玉娘半信半疑,“怎么伤在颈子上?是那凶手伤的?”
戚浔颔首, 玉娘便道:“当日说让你假扮凝香, 我便觉得不妥, 果然让你受伤了,幸而未伤及性命。”
戚浔在她手背拍了拍,以做安抚,“姐姐莫要担心, 我都要好了,姐姐怎么来的这么早?”
玉娘跟着她落座,“那害人的凶手抓到了,戏楼上下都松了口气,这两日也不着紧生意,今天白日我去蔺大人府上唱了一小台,晚上便未排我的戏,我说要出门买些祭奠槐安之物,便独自出来了。”
戚浔做了然之状,看着桌上的碗道:“这是何物?”
这碗里像是水,水里又飘着一层杂质,还有些奇怪的药材味儿,戚浔一时竟然未闻出来,玉娘这时道:“这是给你和哥哥准备的!”
戚浔大为不解,江默无奈道:“是符水。”
玉娘便道:“我去庙里给槐安点了个长明灯,后来求了个平安符,庙里师父说,这平安符祛秽辟邪,说我想让谁消劫免灾,便将平安符烧了做一碗符水洒在人身上,我想着你和哥哥常办那危险差事,今日便将平安符带过来了。”
玉娘说着一叹,“只不过我的符水来晚了,你已经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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