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总是有这种,非常甜蜜而动人的表情,让人迫不及待拆吃入腹的表情。
景云臻想起在酒吧的那个晚上。
他看着床上的男孩。
男孩趴着,整个人裹在被子里,露出亚麻色的柔软毛发和小半张瓷白的脸,睫毛长的像是停了一只蝴蝶,鼻尖挺翘,小脸挤压出了一块肉嘟嘟的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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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难得的,景云臻觉得还不错的玩意儿。
虽然青涩,但是天真得颇具风情,白的像是面团捏造的人,情动时的骨节处和脖颈都染上了动人的粉,进的深了就要叫,重了就要哭,漂亮的狐狸眼睛沾上了一层可怜的泪膜,臀眼却不遗余力地讨好地夹,坦诚的招人喜欢。
景云臻很长时间没见过这么合心意的玩意儿了,他想,明天早上起来看看吧,如果是个乖孩子,可以让他在身边留一阵。
他在沙发上抽完了一支烟,正准备到温香软玉中睡个满怀,突然看见了沙发上的一张薄薄纸片——昨夜男孩的灰色帽衫被他粗暴地扯下来扔在沙发上,那张纸片就是从那里掉出来的。
黑白色的市一中图书馆借书证,男孩的脸是垃圾像素也挡不住的青春和精致,他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丛暮。
而丛是一个很少见的姓氏。
景云臻拨了一个电话,在接通电话的时候一直牢牢地盯着男孩的脸。那时候丛暮还不知道,在天亮之前,他的命运已经被决定了。
第14章
日式长桌上吊了三盏鹅黄色的小灯,男孩在一中的校服里面套了一件橘黄色的羊羔绒卫衣,更衬得他一张小脸欺霜赛雪的白。
景云臻向后仰,直直地盯着丛暮的眼睛说:“你也好看啊,脸红的时候格外好看。”
他装作没看见丛暮可疑的脸红,转而问他:“你国庆有没有空?”
“怎么了?”丛暮问,“你找我有事呀?”
景云臻说:“朋友送了我两张江甲画展的门票,你要是有空可以约你朋友一起去。”
丛暮眼睛亮起来,兴奋得有点颠三倒四:“江甲老师吗?在市博物馆那个展?我,我可想去了,可是我没买到票!听说这次展在国内只办三天,因为江甲老师会去开幕式,所以第一天的票都炒到好几万一张了。”
景云臻说:“是第一天的票。”
丛暮“哇”了一声,弯着新月一般的两只眼睛,脸颊右侧的酒窝耀武扬威的盛着甜酒晃,他说:“那你为什么要送给我呀,你没有空去看呀?”
景云臻说:“你不是学画画的吗,我不懂这个,送你也算是物尽其用。”
丛暮很认真地摇了摇头:“你不要这么想呀,看画嘛,你只需要感受就可以了,这种感受是没有高下之分的。而且这么难买的两张票,如果你都送给我,我心里过意不去,所以……”他笑眯眯的,“你如果有空,我们可以一起去看,我负责给你讲解,你负责感受。”
他手里拿着蓝鳍金枪鱼巨大的尾巴,一张明媚的小脸儿在鱼尾巴之间露出来,唇红齿白,嘴角还沾了一点点芥末膏,显得很乖,不自知的漂亮,又有那种跟季节很不相符的勃勃的生命力。
景云臻喉头动了一下,笑道:“好。”
国庆第一天,丛暮跟景云臻去市博物馆看画展。他那天很幸运,因为景云臻朋友的引荐,竟然成功地跟江甲老师说了话,还很害羞地给江甲老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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