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头发,“你之前和孩子闹得那么僵。”
老季之前一看到季冬就给季冬脸色看,现在竟然愿意帮着季冬,这事说出去都没有人相信。
“我们两个是父子,闹得再怎么僵,也是我们两个人自己的事。”
“现在季冬的生命都受到威胁了。我这个做人家父亲的,难道会冷血至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去送死?”
“我自己的儿子,我可以欺负,但是别人欺负了,就不行。”
那可是他的儿子,再怎么不听话,也是他这个做父亲教训,而不是别人来教训,而且那人下药给他儿子,若不是季冬的对象在,后果不堪设想。
都到这个地步了,他肯定会出手的。
肖雨冷哼一声,说:“就算你帮着冬冬,冬冬也会没事。他滑得很。”
“你懂什么?”季行说着,“强龙不敌地头蛇。”
“好好的,非要跑去羊城不可。在京城难道不能做生意吗?”
肖雨白了季行一眼,连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边擦着头发。
既然老季同志已经打过招呼了,知道儿子不会有事,她的心也安定来了。
季行一口气梗在嗓子眼里,上下不得。
他这个做人老子的,帮着自己的儿子,就这么奇怪?
季行只得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这才去书房看书,等柳益的电话。
另一边,季冬回到了饭店,关好门,他便看到秦桑和陈亮两个表情很痛苦。
“事情怎么样了?”钟蓁见季冬回来,问着。
“已经报案了。”季冬说道。
“那就好。”钟蓁应着。
季冬随后又了一眼那两个,触及秦桑那哀求的眼神,笑了笑,说:“银针等警察那些人过来再拔,让他们再多痛一会,多痒一会。”
秦桑竟然还有脸哀求他?
个白眼狼,痛死活该!反正这一次,他是不会那么傻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钟蓁笑着点头,“他们两个坏得很。”
“不让他们多受一些痛苦,都对不起我们两个今天在这里受到的惊吓。之前肯定有人被他们这么祸害。”
这熟练的手法,肯定不是第一次了。
她还算是好的,毕竟她自己有本事,能察觉到茶的不对,要是那些没有本事的女孩和男孩呢?
季冬的心情有些沉重。
不一会儿,公安局的人过来了。
在公安局敲门的那一刻,钟蓁飞快地将自己的银针收回来,放回口袋里。
季冬去开门。
公安局的同志看到包厢里头的情形,特别是看到那几个打手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甚至眼睛还没有闭上,吓了一跳,问着:“你们两个把他们给打死了?”
“打死是犯法的。”
季冬赶紧摇头,说:“没有。他们还活得好好的。”
“只是昏迷了。我们只有两个人,把他们弄昏迷了,对我们是最安全的。”
那几个同志听着季冬这么一说,松了一口气。
然而在看到陈亮的时候,眼睛瞬间就瞪圆了。
季冬心里冷笑,幸好他提前打好招呼,要不然,这一次的事情就无疾而终了。
不过,这几位同志的眼神很快就恢复正常。
季冬当成是没有察觉到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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