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落下,殷楚樾见了把他的腿用手扶着固定住,他想着殷楚樾,面对喻君大开双腿。
他在一片迷离中看见了身前的男人,除了已经硬起的阴茎以外,他没有像平常那样正经,带了些慵懒,他的眼神让喻君不再犹豫,自身分泌的润滑早就泛滥成灾,不费半点力气,刚进了个前部肠道就似欢喜般地规律收缩,像是恨不能立即将这物件吞尽。
喻君握着林意独的腰重重抽送着,力道里藏了些气闷和烦躁,林意独向来有这个能力,让他无时不刻地失控,从他们认识开始就是这样。
他的手掌放在比殷楚樾略上一些的位置,有时会随着动作擦碰到殷楚樾的手指,他的角度可以看清两个人的表情。
林意独不知道熬了多久,早就爽得只会不成调子的呻吟尖叫,殷楚樾的手指做着小动作——他在揉着林意独的腰,刚好盖在那颗痣上的位置,眼睛则看着喻君与林意独相连的下身,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是一次有目的的欢愉,只是那目的太过复杂多变,有时候就连当事人都快忘了一切的开始是为了什么。
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触碰,林意独就可以被生生操射多次,喻君的声音里也掺上欲望:“给他堵住,射太多对身体不好。”
殷楚樾看了眼喻君,比自己小两岁的男人很多时候比他还要难懂,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他腾出一只手来堵住红着张开一点点的铃口,林意独被生生截断又一次高潮,取而代之的是后穴里一阵收动,喻君只微放慢速度,将高潮后的敏感与难受变成绵长的快感,林意独请求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被压根没有一点征兆要射的男人给操得神色迷离。
殷楚樾的手指开始不老实,揉弄着阴茎上的马眼,他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当即失声喊出来。
“不、呜……楚樾,不要玩了,哈啊……”殷楚樾默许了这个过于亲昵的称呼,手上动作却不停,和喻君的节奏莫名地吻合上,林意独就被堵在两个男人之间肆意玩弄,当然,他从来不是无辜的困兽。
到最后殷楚樾放开他的性器,然而憋得太久后已经没办法轻易地射出来,或者说他被驯养得太熟了,无条件地遵守被提出的任何一个命令,就连射精也一样。
养成一个习惯只需要二十一天,换成三百六十五天就又是另一种结果,并非他爱喻君,只是他已经本能地听从对方的话,早就根深蒂固。
这与感情无关。
穴口被抽插到泛着可怜兮兮的殷红色,喻君才只射了一次,精液就在一次又一次地碰撞里被推出又挤进,最后残留下一些白色沾在穴口一圈。
他觉得还不够,还少了点什么,林意独摸寻着殷楚樾的手,却先摸到了喻君的,像触了电般立马放开后,向下是殷楚樾的手。
“楚樾……打我,可以吗……?”于是殷楚樾微微使力,让交合着的臀部抬起,一边手臂抱住林意独大腿根部,另一只手重重打在臀瓣上。
本来一直可以感受到的某种炽热瞬间消失,林意独忽的没了安全感,又因为角度的变换催生出新的快感,只一下拍打就让他射了出来。
要说什么能够让他放下一切尊严和信条去追寻的话,也唯有殷楚樾。
当林意独的头脑逐渐清明后,他已经在家里的床上了,身上除了隐隐酸痛以往没有异常,坐在床边看着他的人是殷楚樾。
“没照看好你是我的错,喻君让我留下来照顾你赎罪,”说到这里殷楚樾突然笑起来,“我觉得他说得对,人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所以这个周末我会住下来,至于明天的拍摄我帮你推迟了,好好休息是你现在唯一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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