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吗？”
“没有，我和你卓医生是朋友，来叙叙旧。”叶邱石笑了下，站起身说道：“我先走了，你们聊吧。”
“淼淼你先坐，我去送送你们叶老师。”卓沛东也起身说到。
江淼淼掏出手机查看黄历，今天是诸事不宜吧，从早上开始就糗事不断，都怪那个死变态！好好的周末一团糟，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那个禽兽。
“满脑子谁？”卓沛东满含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刚到我这儿就想男朋友了？”
话音刚落，手机“叮咚”一声，通知栏里进来条信息：[狗东西]乖宝儿有没有想老公？
卓沛东挑眉不语，转身回到桌前打开饭盒，办公室里顿时香气四溢，色泽鲜亮的卤鸡爪搭配晶莹剔透的白米饭，底下两层是甘蓝香菇和红枣山药汤，光是闻起来就让人食指大动。
江淼淼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化身贞子，顺着网线爬过去掐死那个狗东西，“呃……卓医生您先吃吧，我还得回去补作业呢，就不打扰您了。”
“等下。”卓沛东叫住江淼淼，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纸袋递过去：“给你的。”
江淼淼打开一看，汗毛都竖起来了，袋子里面是条白色吊带睡裙，还是那种带胸垫的！！
“卓医生……这是？”江淼淼一脸不可置信，他的卓医生不会是被死变态上身了吧！
卓沛东隔着衣服按了下江淼淼的胸，手掌顺着腰线下滑，拽了拽紧绷的牛仔裤：“你的第二性器官都在发育，平时不要穿太紧绷的衣服……”
“什么！我的胸……发育……那会变大吗？”江淼淼惊慌失措地捂住胸口，声音都吓变调了。
卓沛东扯开江淼淼的胳膊，搂着人来到镜子前：“听我把话说完，不用担心，不会很大……可能连女生的A罩杯都不到。”
“A……罩杯多大啊？”江淼淼快被吓哭，急忙转头看向卓沛东，眼睛里明晃晃写着依恋。
“嗯……大概这么大。”卓沛东把人环在胸前，双手伸进衣服，拢在胸前比划了一下：“睡裙穿起来会比较舒服透气，里面的胸垫是带按摩颗粒的，可以缓解发育时的胀痛。”
“卓医生……我害怕……”江淼淼眼尾嫣红，说着说着就掉下眼泪，泪珠砸在卓沛东的袖子上，晕开一大片水迹。
“淼淼。”卓沛东转过江淼淼的身子，蹲下身来仰视着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语气温和：“别怕，卓医生跟你保证，只是正常的发育。”
“那它们，真的不会变大吗？”江淼淼吸了吸鼻子，不放心地追问。
“不会。”卓沛东口吻笃定，丝毫不嫌弃地用袖子擦了擦江淼淼的眼泪和鼻涕，江淼淼闻着卓沛东白大褂上的消毒水味，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安定。
情绪一激动，江淼淼把眼睛都哭红了，卓沛东又是热敷又是按摩，还打趣道：“要是让你红着眼睛走出我的办公室，我恐怕名声不保。”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照射在卓沛东指节分明的大手上，力道适中的按摩缓解了双眼的酸胀，舒服的让人想要瞌睡，江淼淼一时分不清，是窗外的阳光更暖，还是那双有力的大手更暖。
就这么折腾了一会儿，医院里就来了急诊，江淼淼看了眼没动几口的饭菜，觉得自己净给人添麻烦，愧疚的不知说什么好。
卓沛东把饭菜收好，摸了摸江淼淼的脑袋：“没事，一会儿热热就可以了，淼淼早点回去吧，不是还要写作业吗？”
“那我走了。”江淼淼手指绞着纸袋上的挂绳，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您给我买的……衣服。”
卓沛东站在窗前，手指挑开百叶窗的缝隙，看着楼下渐行渐远的江淼淼，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江淼淼拎着东西回家，把睡裙洗了洗晾在阳台，纯白的裙角偶尔随风飘起，像是一只白色蝴蝶，飞入午后阳光明媚的窗台。
缤纷的霞光弥漫半个天空，宛如一幅色彩丰富的油画，傍晚的微风徐徐，不时吹起桌面上的试卷，江淼淼摸了摸光裸的胳膊，又起身套了一件校服外套。
“乖宝儿怎么不通过我的好友验证，又不听话了？”
刚一坐下就看见死变态发来的短信，江淼淼吓得赶紧把拉链拉到最上面，这变态不知道从哪搞到了他的微信，发了一下午的验证消息，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没办法只好点了通过。
木落东江：乖宝儿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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