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亭再一次从办公桌上下来已经合不拢腿,腿间一股黏腻,他**的太狠了,白若隅不知道攒了多少火气,明明这几天都是这样度过的,今天还是把他干的够呛。
腿间隐隐约约掺着血丝。
他一瘸一拐的推开办公室门。
门外几个同来出差的同事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又自顾自的干着自己正事了。
能在短短时间里从助理爬到经理的位置,以青亭的姿色,是个人都知道他是怎么爬上去的,加上每次他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走路的姿势都很奇怪,大家时间久了也就见怪不怪了,有些人还把这事当饭后闲谈。毕竟,白老板家里有个怀孕的Omega是众所周知的,而青亭,不过是男人禁欲时期一个发泄火气的东西罢了。
青亭能感受到,今天男人干他的时候心思其实不在他身上,男人是已经极近崩溃的阶段了,他们出差两周多,算上今天,已经十二天,项目很顺利,不出意外其实明天就可以提前回去,但是白若愚有些不紧不慢了起来。
从白若隅看见严绍安在他的床上干方启辰时没有满身怒气的给方启辰打电话的时候青亭就知道,白若隅攒着大招。
至于大招是什么,他不太能想象的到白若隅会不会用残忍的手段让方启辰第三次失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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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亭回到酒店收拾着回程的行李,他提前给严绍安通了信,让他今晚提前就走,明天他们大概一早就会回去。不只是酒店太闷还是自己心情浮躁,他坐在地毯上收拾东西的时候发觉有些热,浑身都烫的慌,指尖屋里,等到屋里尽是信息素味道的时候,青亭忽然发觉,自己**期居然提前。
他艰难的爬到座机旁边给白若隅打电话,忽然发现酒店发座机压根不能使。
什么破酒店,青亭脱下黏湿的裤子最后一刻是这样想的。 W?a?n?g?址?F?a?b?u?页?????ū?ω?€?n?②???2???????????
以往的**期,青亭都是用抑制剂解决的,他没想到这次只出差两周**期会提前,眼下没有任何东西帮助解决,他只能脱掉湿热的衣服在地毯上磨蹭。
白若隅是从凌晨才回来的,他去附近的酒馆闷了不少酒,醉醺醺的回来时差点被屋里的信息素熏死。
他走进门,才发现床脚倚靠着已经奄奄一息的青亭。“你怎么回事?”白若隅其实有些烦躁,他没有帮别人解决过**期的问题,也不愿意,可青亭他也不可能见死不救,“我去帮你找抑制剂。”
“别,不用。”青亭跪在床上拉着白若隅,“你帮帮我,好吗?”
白若隅扯了扯领带,有些烦,“你知道,我只会帮辰辰。”
青亭身子颤了颤,攥紧了手,指甲掐进肉里带出来血丝,他微微一笑,对白若隅说:“没关系,你可以把我当成他,我愿意张开腿,做你最乖的辰辰。”
他解开白若隅的衬衣,轻轻含着他的喉结,再往上,吻着他的嘴唇,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蹭了蹭他:“白少爷,我有点湿。”
没有Alpha能抗拒一个释放信息素蓄意勾引他的Omega。即使是浪子回头的白若隅。
他喜欢Omega湿热的身体,他喜欢在里面肆意妄为,喜欢听着他的Omega喊着他的名字。
“白若隅,白若隅……”
白若隅与青亭接着吻,过去他很少和青亭接吻,因为不必要,今天被氛围感染,他便忽然想和青亭接吻。
不同于方启辰的青橘香,青亭的信息素甚至说的上高贵,传统的玫瑰信息素,很诱人。
青亭常年混于风色场所,他比方启辰更会引诱Alpha。
被欲望埋骨的Alpha这时候只会听Omega的话,甚至于Omega忽然唤了他一声。“白若隅,标记我吧?我……我愿意。”
Alpha在昏沉中看了青亭一眼,疼惜的亲了亲青亭的腺体道:“辰辰,标记很疼的。”
青亭快要哭出来了,他抱着白若隅,将腺体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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