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决定去高原特训,我是随行医生。”
桑恬没忍住笑了出来,挽住林雪的胳膊:“那是挺巧的,说明我们俩有缘呐。”
林雪甩开她:“我是正经去特训的,别用你女女情长的那一套来腐化我。”
桑恬一愣,看着林雪在她面前板着张小脸,傲骄中透着浓浓一股别扭味。
桑恬摸了一下她的头:“怎么了你?”
林雪被桑恬这一摸头还委屈上了:“你说呢?!”
桑恬有点懵:“我什么都没干哪?”
林雪冷笑一声:“就因为你什么都没干!不像人家迟夏,知道要去藏区第一时间就告诉唐唐了,要不是唐唐提前把航班号告诉我让我买机票,等到某些人晚上才说的时候,就什么都晚了!”
桑恬瞥了迟夏一眼:“是谁口口声声说不联系的?”
迟夏脸一红:“我就想告个别。”
桑恬:“不就去个藏区么?”
迟夏:“万一我死在那呢?我想有人记得我。”
桑恬心里一堵。
迟夏这话听起来荒诞,却无疑暴露了她的内心—— 她是把一条命捏在手上的人,随时准备跟这世界做最后的告别,全部所求,不过是有人记得她而已。
到底迟夏和她的队友曾经历了什么,才会给迟夏带来这样的心态呢?
这时唐诗珊攥着她的手腕说:“你要是死在那,我就一路把你的尸体背回邶城,上飞机还给你买张票,让你端端正正就坐我旁边。”
迟夏:……
林雪哼一声,夺过桑恬手里的行李箱,拖着两个箱子自顾自闷头往前走。
桑恬:“人家谈情说爱,你哼什么?”
林雪看上去比迟夏被睡了以后还不忿:“反正唐唐是迟夏的第一时间,我不是你的第一时间。”
桑恬发现林雪这人表面又拽又颓的特高冷,其实内心特幼稚,就为“第一时间”四个字较上了劲。
桑恬过了安检口特意去便利店买了包大白兔,都没能把林雪哄回来。
一上飞机林雪就把卫衣帽子扣脑袋上了,一副打算睡到天荒地老、一路不理桑恬的样子。
桑恬老实坐在座位上扮演心怀愧疚的鹌鹑,直到起飞前空姐来提醒:“小姐,请扣好安全带。”
桑恬特无辜的把自己的手举起来:“其实我这手吧之前伤了,虽然表面看上去好了,但一用力可疼可疼了。”
空姐有点懵:“那……是……要我帮您?”
这时旁边一道黑色影子倏地一晃,弯腰就帮桑恬把安全带扣好了,接着躺回去继续装睡,全程快得跟幻影移形似的。
等空姐一走开,桑恬就轻笑着把林雪的胳膊抱住了。
帽子下一个闷闷的声音传来:“干嘛?我还生气呢。”
飞机缓缓在跑道上滑行,轰鸣着准备振翅飞向蓝天,桑恬凑到帽子旁边:“你忘了?我恐高。”
林雪本来好像想挣一挣,但桑恬这么一说,她就老老实实任由桑恬抱着了。
桑恬得逞一般笑一声:“其实吧像飞机这种密闭空间,不会引发我的恐高。”
林雪拉下卫衣帽子瞥了她一眼:“就好像谁不知道似的。”
“不过抱都抱了,就,一直抱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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