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烛蜡泪斑斑,红罗帐内,修长手指解开她身前盘扣,层层叠叠火红色的嫁衣下,肌肤莹润如玉。他埋首在她胸前,一寸寸吻过,像是在从她身上汲取温暖,又像是在感受着她的存在。滚烫呼吸落在她身上,如同星星火苗,似要将她从内到外点燃。
细细薄汗从她额间渗出,她喘息着,不由自主抬头,却又被他含了唇,勾缠着深吻,耳边听到的,俱是两人交缠沉重的呼吸,以及......交叠在一起的心跳声。一声,一声,如闷雷阵阵,锣鼓喧阗,让她都有微微的眩晕。
火红的嫁衣散乱解开,他的手指微凉,顺着她的腰线滑落,于每寸肌肤上流连逗留,每一下都激起她身体的战栗。欲望染上他的眉眼,他似乎是忍耐到了极限,握了她蜷缩起来的纤细双腿,微微直起身,朝着逼仄之处挺入。
很奇怪的,她并没有感觉到多少疼痛,大概是眼前人过于温柔的动作,所以在他进入的时候,她也只是因那点异样不适地蹙了眉,但很快又被他压入欲望的汪洋中。
“青梧......”他纠缠着她的唇齿,似乎想要在她意乱情迷的时候问出一个答案,“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太快了......她仰起头,轻轻喘息着,眼尾沁出泪来,视线都有些模糊。她心中还守着那一点清明,对他的话不作回答。
这世间的情爱于她而言,是握在手中的刀刃。刀刃的尖端对准的是他人,可有见过将刃尖对准自己胸膛的人?
她可以因为他将她从泥潭里拉出来而感激他,但再多的东西,她给不起,也不想给。
他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她的回答,恍惚中,那颗在胸膛里跳动的心脏似乎痛了,疼得他都有些发冷。
慢慢地,他扯起唇角笑了,声音轻的像是拂过林间的风:“青梧......你可真叫我难过......”
他再次俯下身,动作不复之前的轻柔,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索取,她咬着唇,到底是忍耐了。
红烛燃过一半,晚来的风吹落红纱,帐幔垂下,薄光勾勒出两道交缠的身影。
ps:受风格限制,这篇文的车应该都会是这种,比较隐晦?的风格。古风嘛,大家含蓄一点~
番外2-8
回门那日,连青梧没有跟谢知白同去。她厌恶连大人厌恶到极点,一旦离开连府,脱离连大人掌控,她连做个样子都不愿意。春碧的卖身契早在她出嫁那天就被她带走了,所以她更不觉得需要跟他虚与委蛇。赐婚之事打了她一个措手不及,影响是有,但问题不大,早点离开连府,她也能早一点动手。
连大人对谢知白这个女婿谈不上满意,他看中的是太子,但谢知白也不差,九卿之一。如今吏部尚书关大人正要卸任,他若是想顶替这个位置,说不得需要他的帮助。因此也是笑呵呵的,对于连青梧没有回来,也不是很在意。他不觉得连大小姐能翻出他的手掌心,她若是胆敢生出别的心思,他不介意再给她上一课。
但他到底还是生气,于是给连青梧送的口信里少了寒暄,直入主题,让她在谢知白耳边吹枕头风,让谢知白支持他接任吏部尚书一职,末了还警告她,让她安分一点。 W?a?n?g?址?f?a?布?页????????????n?②????Ⅱ?5????????
连青梧给予他的回应是直接拔除了他安插在谢府里的暗桩,连奉大怒,然而这事还没完,紧接着就是有人从象郡而来,状告连奉结党连群,侵官生事,还是由谢正卿一一整理,又亲自审理过了,第二日就到了圣上的御案上。
连大人险些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情给气死,他此刻毫不怀疑,这些事都是连青梧做出来的。但大小姐知道,她还没得及做这些事情。连大人虽然为人腌臜,但他心思却十分深沉,且性格谨慎多疑,这么多年来,她虽是帮他做了不少事,但实际掌握到的证据却很少,不足以扳倒他。
而更令她惊疑不定的,是谢知白在审理这些案件。他从来没跟她说,似乎也没有因为连奉是她的父亲而有所迟疑,这是面对自己岳父时应有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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