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所欲为吗？……能。
“克莱因！”傅由假装生气地教训他，克莱因双手抱住他，他整个人被这条大鱼圈进怀里，然而这条大鱼却把下巴傍在他肩上，委屈地哼唧，显然不理解他为何动怒。
“不准撒娇！”傅由厉声呵斥。可恶，心都给他整化了。
“Fu……”傅由听到气流吹过发梢，两个短促的音节波及耳鼓，很轻，又很重。他瞪大眼睛，不确信地看着对方，“你再说一遍。”
克莱因动了动耳鳍，困惑地瞅着他。
“克莱因，你刚才叫我什么？”
“傅……由……”
孩子会说话了！傅由高兴得想把克莱因举高高，虽然举不起来，但对方下面举得很高。敢情做爱还能激发语言天赋？
克莱因咕噜咕噜地把脸埋进他颈肩，他似乎很喜欢嗅他，傅由推搡他的脑袋，“我不是食物，不要闻我啦。”
“傅由，傅由……”克莱因咬了咬他的脖颈，情深似海地呼唤他。
这谁把持得住啊，傅由心甘情愿地坠入美人乡。克莱因俯下身，用牙齿扯开内裤，傅由感觉凉风吹进丛林，紧接着湿热的口腔黏膜含住低垂的器官，他呼吸一窒，脚趾羞耻地蜷了起来。
“克莱因，不要舔那里……”
克莱因停了下来。
这时候又听懂了？！傅由气得咬牙，身下传来窸窣的声响，克莱因沿着翘起的桥匍匐前进，钻进宽松的衣服。
那是一座高低起伏的肚子山，他好奇地戳了戳鼓起的山坡，竟是软的，一戳就陷了进去。傅由感觉鱼卵在肚子里相互挤推挤，像被打了重拳，却不疼，力量全被肠道的柔韧弹了回去。克莱因注意到桥梁翘得更高了，紧贴着腹部，他伸手一摸，它就开始发抖。
傅由忍不住张了张脚趾，克莱因知道一旦那里漏出白汁，他的伴侣就会不那么亲近自己，总是叫他出去，于是他越过桥梁，来到两座小山丘前。
由于怀孕分泌雌激素的缘故，傅由的胸部明显涨了一圈，两颗挺立的乳头流出些微乳白液体，克莱因以为那是稀有的红珍珠，立即张嘴叼住。
“啊！别、别咬！”
尖尖的鲨鱼牙磕到乳头时，傅由音调都变了，前端流出几滴眼泪。克莱因听到他的叫声变得更加兴奋，他发现嘴里的珍珠有些甜味，用力吮吸时甜味愈浓。傅由觉得乳头被吸得发麻，漏出越来越多的乳水，连带着下头也湿了。
“克莱因，别舔了……快做吧。”
7
冰凉的鳞片贴上屁股，傅由不禁打了个寒颤，克莱因仍躲在他衣服里，像一个巨型婴儿趴在妈妈怀里吃奶。傅由先是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转眼他笑逐颜开，拍了拍克莱因的后背，温柔道，“儿子乖，慢点吃哈。”
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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