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旁边的温忻然,她朝僵硬的温忻然粲然一笑,食指抚上了靡艳的丹唇,似乎在提醒温忻然昨夜的荒唐之事……
昨晚上……
温忻然自懂风月之事以来,什么时候过过没有温香软玉在怀的日子,许莺勾勾手指,他就迫不及待地爬上她的床去了,顾虑着这是在将军府,身体又太累,他抱着人亲亲摸摸一阵便睡过去了,本以为许莺只是将军府的侍女,没想成许莺居然是玄大哥的侍妾?
温忻然的脑海中突然就浮现出了“完蛋”二字,他睡了尚不是玄邺侍妾的梦恬便惹他如此生气,若是被他知道自己沾染了许莺……温忻然此时只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让玄大哥发现!
许莺从温忻然身边退下,在玄邺看不见的地方摸了一把温忻然的屁股,温忻然微不可见地抖了抖,不争气的身子却马上起了反应。
温忻然哆嗦着说:“玄大哥,那我先回房了。”
他急着回去解决自己的欲望,玄邺却不让他如愿,腿软的温忻然被轻轻一拉便回到了玄邺怀中,倒像是玄邺故意拥他入怀一般。
温忻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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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腹部轻轻的戳刺,玄邺一贯冷淡的面上也出现了裂缝,这人,居然对着他也能勃起?
显然玄邺是误会了。
温忻然却以为玄邺发现了他和许莺之间的不轨,一出口又带了哭腔:“玄大哥,我错了。”他想要从玄邺怀中起身,却使不上一点力气,愈急便愈慌乱。
玄邺终于不耐,退后两步,任由他倒在地上,“滚回去。”
温忻然显然被吓到了,后背汗涔涔的,手脚并用地往后爬了两步,直到看不到玄邺的身影,温忻然才颤巍巍地爬起来,身下的小伙伴已然萎了下去。
此时离去的许莺却走了回来,“小郎君,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看到这曾经的令他心向往之的人儿,温忻然此刻却避若蛇蝎,“你作为玄大哥的侍妾,还是守些妇道为好,昨晚上的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你也需守口如瓶才行……唔……”
许莺却不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光天化日之下便抓住了温忻然的命根子:“男人都是这样,嘴上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比谁都诚实。”
不待温忻然反驳,许莺又道:“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像将军这种木头,空有一身肌肉,却是一点用处没有。”
这话隐含的意思是,温忻然犹豫着问:“……将军都没碰过你吗?”
脑袋一片浆糊,直到被人牵进了房间里坐下温忻然才反应过来,连忙从软乎的卧榻上弹起来,“我先走了。”
“别走啊,你不是好奇将军有没有碰过我吗?你摸摸。”说着她便抓着温忻然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那衣衫松垮得任由温忻然长驱而入,而他一接触到这软肉,便再也生不起离开的念头了,手也自发地揉搓了起来。
只听许莺道:“我本也是富家小姐,一时鬼迷心窍看上了这根木头,做妾也要嫁给他,嫁过来之后我才知道他……不举,而且他久居沙场,妾只能独守空房……”
她一边哭诉着一边却褪起了两人的衣服,而温忻然的手也被引导着摸向那幽密之处,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
温忻然向来怜惜女人,怎么忍心看她如此,“那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的?”
“还能怎么过,”许莺哀怨地看了他一眼,“我总不可能独守空闺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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