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玄邺便睁开了双眼,他从军多年,在军中早起惯了,回京也不例外,耳边传来浅浅呼吸声,玄邺转头,入目是温忻然有些恬静的睡颜。
常年冰霜的脸上勾起了一抹笑容,朝服经过昨日的荒唐,已经淫乱得不成样子,“罢了,今日请假。”
“是,大人。”
即使请了假,玄邺也没有重新睡下,他换了身劲装,去院子里练功了,晨练完,天空才现出了鱼肚白,林芷贴心地递上一盆清水给玄邺净手,又细细为他擦净:“将军,我院子里已经备好了早膳,一起去用点?”
玄邺这才发现服侍他的人是林芷,“好,我先回房换件衣服。”
“是。”说完林芷就回了后院,待玄邺过去的时候,早膳已经摆好了,玄邺接过她递过来的碗,低头喝了两口,“有什么事说吧。”
闻言林芷也不拐弯抹角:“将军你喜欢男色?”
林芷是玄邺在边疆救到的孤女,跟在玄邺身边已经有些年头了,将军这些年不近女色,她还以为是玄邺不开窍,现在国泰民安,将军也无需去边关,本以为将军可以给她一儿半女,可现下……与她争宠斗狠的许姨娘都走了,她一个人还有什么企盼。
男色吗……
玄邺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似乎他真的只对温忻然有欲望,他点了点头。
林芷咬了咬牙,衣衫半解地从后面抱住了玄邺,她知道自己的魅力在哪,酥胸在男人阳刚的后背磨蹭着,口中也溢出阵阵娇喘:“哈……将军,摸摸我。”
她拉开桌布,碗碟掉了一地,她早就吩咐不让人进来打扰,因此“砰”得一声也没有引来下人,她就势躺了上去,薄薄的纱衣半遮半露,诱人不已,一手抚上前乳,软肉被五指揉成不同的形状,若是旁人,这会已经待不住扑上去了,可玄邺却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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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芷贝齿轻咬,不甘心地将另一只手伸至了幽密之处,那里已经微微泛出淫水,打湿了透明的纱衣,也让那处看起来更加淫秽,染着紫色蔻丹的手指衬得那处更加粉嫩。
玄邺冷哼一声,“青天白日,姨娘叫我过来就是宣淫的吗?”
“呵呵……”
林芷苦笑一声,“妾有意,郎无情,将军你好狠的心,既然你爱好男色,当初又为何纳我进门。”
玄邺皱了皱眉,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当初……他也没发现自己对男孩子有欲望,他叹了口气,“我会为你重新寻个好人家的。”
林芷转哭为笑,“不用了将军,哪敢麻烦您呢,妾找着了自会求你恩准的。”她本来也不是非要做点什么,他只是不甘心罢了,得知玄邺只爱男色她甚至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自己的问题,就是说嘛,怎么会有人对她的魅力不屑一顾呢。
她还在兀自沉思,没发现玄邺已经走出去了。
那个小东西不知道醒了没有,昨晚上估计累坏他了。
温忻然当然已经醒了,并且烧得迷迷糊糊的,他本就委屈,醒来没看见那罪魁祸首就更委屈了,恨不得马上奔回家去,这时候严厉的父亲在他眼里都没有玄邺可怕,可是他的身子如灌了铅一般沉重,被禁锢在三尺被窝动弹不得。嘴里也一直说着胡话,一会叫爹,一会叫娘,一会对玄邺破口大骂,把平时不敢对玄邺说的一股脑全都倒了出来,但因着嗓子嘶哑,不凑近了听也听不出来。
玄邺吩咐了不许靠近这院子,等他回来发现温忻然已经烧糊涂了,也无心去听温忻然在嘀咕些啥。立马吩咐管家叫了苏大夫,将军府来叫,苏大夫之前是皇宫里的御医,现在年纪大了,圣上批准了辞官申请,他的府上离将军府就一条街,温忻然生病,玄邺第一时间想起来的就是苏大夫。
来的是缩小版的苏大夫,“爷爷近期有些身体不适,让我来看看,将军不会怪罪吧。”
那露出来的手臂吻痕仍未消退,苏瑾神色古怪,待把完脉就更古怪了,“将军,这小公子是……”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停顿了一会才继续说道:“他是因为后庭未清理出来发烧了,我开个药方,给小公子清理完喝下,过个两三日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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