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龇牙咧嘴的,“玄大哥,你怎么来了?”
小东西撒谎惯了,面上完全看不出来,眼神也看起来特别真诚,若不是小东西背着手心,玄邺就被他骗过去了。
“你藏着什么呢?”
“没什么!玄大哥,那个……可以取出来了吗?”插在里面,不仅肠道被撑得满满的,而且带了种莫名的刺激,就像里头有千万只蚂蚁一般,麻痒的感觉一直从尾椎升到了头顶。
玄邺方才过去问了苏大夫,对药膏吸收的时辰有了个大概得把握,但他并不会告诉温忻然,“怎么了?”
“不舒服……要你的。”
玄邺刚想说点什么,就被这赤裸裸的邀请打乱了,他没有听错吧,小东西居然——
“你再说一遍”,玄邺居高临下,勾起他的下巴,活生生是个调戏美人登徒子,眼睛却往后瞟去,那上面——
小东西是画了他和自己?
想到这里,玄邺露出了一个笑容,趁温忻然不注意的功夫,将画卷抽了出来。
“你……别看。”
瞧瞧他看见了什么,这是春宫图?还是以他俩为主人公作的,玄邺忍不住抱起温忻然亲了一口,“喜欢在野外用这个姿势,嗯?”
“不是——”温忻然说不出话来了,带着烟味的呼吸袭了上来,随即一合即分,玄邺笑意吟吟地看着他,“不对,画上应该是……”
两人换了个位置,玄邺将温忻然勾了过来,抽出他的发簪,青丝随之落下,玄邺喉结动了动:“你脱还是我帮你脱?”
被掐着腰,温忻然的屁股才得以悬空,温忻然道:“我脱。”
温忻然今日穿的是一袭青衫,胸口和袖口都綉了青竹,穿在他身上更衬得朗月玉貌,腰带解开,白生生的胸膛就露了出来,玄邺一边在他的肩颈舔吻着,一边凑近他的耳垂:“帮我脱。”
见温忻然没动,玄邺往他耳蜗里吹了口气:“怎么,我不穿甲胄,忻然失望了。”
想到那幅画,温忻然顿时就熟得像只虾子,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他摇摇头,如画上一般伸手去解玄邺的衣裳。
动作间,玄邺伸手绕过去扣住了圆环,将玉杵抽了出来,带出红嫩嫩的媚肉来,
“不要——”
“别急,等会我就放进去了。”
想到玄邺要放进去的是什么,温忻然屁股蛋儿都红了,红得像个水蜜桃,还泛着水光,新鲜而又诱人,让人忍不住想啃咬一口尝尝味道。
而小穴中还流出桃汁儿,自带润滑,温忻然屁股左右晃动,将玄邺的阳具纳了进去,他的阳具比玉杵大了些,媚肉被挤得更开,温忻然后穴缩了缩,等适应了之后,推拒着玄邺:“你动了动。”
见玄邺只看着他,温忻然挠了他一爪,随即扶着玄邺的肩头动作起来。
时而上下吞吐,时而左右摇摆,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便多了些刺激,温忻然看着自己可怜的小忻然,忍不住下去摸他,却被玄邺抓住了,“我来帮你。”
那是水蜜桃的根茎,前端往外吐着桃蜜,等人采撷,玄邺拇指擦过,放进嘴里含了含,得出一个结论,“甜的。”
温忻然后穴猛缩,被人拍了一巴掌,“别停。”
刚成熟的桃被人又插又搓,连根茎都不放过,香甜的汁液四处飞溅,落到书桌上的画上,玄邺把怀中人转了个身,像给宝宝窝尿一样抬起他的双腿站了起来,根茎对着刚作完的画:“这画还没上色吧,用你的……染一染,然后我命人将它装裱起来挂在你房中。”
“不要,万一……”
“万一什么?”
温忻然指了指根茎:“它尿出来了咋办。”
“不怕,我不嫌弃你。”说着玄邺重新掌握了主动权,对着那三分地大刀阔斧地开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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