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忻然,想我了?”
这话低沉,又带了风霜,温忻然转身将玄邺拥住了,“想你——”
不知何时,这个身影强势地进驻了他的心里,虽然起于肉欲,可肉欲转变为爱欲,也没什么怪异。
这是一个不含任何淫靡意味的拥抱,简单,但含着两人的思念,即便温忻然下身还光着,往青衫上滴着爱液。
“我也是,忻然,我想你想得要疯了——”
两人互诉思念之情,方才支撑着他的檀木椅成了两人之间的阻隔,温忻然攀着玄邺站了起来,肉根直直得对着玄邺,眸色愈来愈黯,玄邺道:“忻然,你是在勾引我吗?”
温忻然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姿势,但他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居高临下地吩咐道:“给爷含一含。”
此刻八尺的硬汉变成了任人采撷的花魁,“是,爷。”
刚泄出来的物件还带着腥膻的味道,玄邺却觉着可口异常,仔细闻,上面还带着些桃花香,喉结滚动,花蜜尽数被咽了下去,“爷还抹香脂吗?”
这实在不像一个大爷的作风,温忻然挺胯用肉棒在玄邺脸上拍了拍,硬乎乎的胡茬扎在脆弱的肉棒上,惩罚的倒像是自己一般。
玄邺干脆将那作乱的肉棒重新含住了,刁钻的舌尖勾着伞头,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温忻然抱紧了他的头,食指插入束起的发丝,显然是爽到了极点,“嗯哥哥真棒……”
“是相公。”玄邺不满地纠正他。
“嗯嗯,相公真棒啊啊啊。”惯性使得他往后倒去,被玄邺揽着腰横抱在怀中,将椅子转了个身,“趴着。”
正面对着铜镜,后头被玄邺掌握着,两人的目光在铜镜中交叠,带了些缱绻的味道。
抽出沾染着花蜜的玉杵,“啵”得一声,露出了里头红白纠缠的肉穴,见有人注释着,肉穴羞涩地一缩一缩着,似乎在邀请更热情的物件进入。
臀瓣被来回揉搓,白生生嫩乎乎的,像是刚磨出来的水豆腐,被掐出了汁儿,淋上了桃花蜜,红得诱人,又甜丝丝的,勾的人忍不住上去咬一口,果然是多汁可口,嫩豆腐上还留了个出水口,往外淌着豆腐花。
玄邺上前撮了一口,温忻然便是一抖,他的身上带着冷意,舌尖却热得不行,堵住了出水口,似乎要把一磨的豆腐花都吮吸干净。
“嗯要更大的……”更圆的更长的,最好能把豆腐捣烂了,都吃进肚子里去,连渣也不剩。
磨豆腐是一门技术活,玄邺已经从一个门外汉熟能生巧地成为了当中高手。最好是泡了一夜的黄澄澄圆鼓鼓的豆子,被磨成浓郁鲜香的豆浆,这是最占时间的过程,慢工出细活,磨石并不平整,上头还有粗粝的纹路,将黄豆都磨碎了,半个时辰过去,才获得令人满意的成果。
玄邺的石膏水尽数灌进了里面,石磨搅呀搅,香甜软糯水水嫩嫩的豆腐花就出炉了,石磨仿佛都要融化在里头,按着豆腐花挤着豆腐花,最后变成了案板上沁着糖霜的水豆腐,随即被人一勺一勺挖进了肚子里。
温忻然扶不住了,往后缩缩进了玄邺怀里头,玄邺干脆抱着人站在铜镜前,温忻然完全没了力气,这个姿势只能让他全身的重量都靠在后头。
温忻然柔韧性极好,腿被人抬到胸前也没啥痛感,只不过明晃晃地直视两人交合的情态,温忻然羞得不敢直视,明明两人更亲密的动作都做过,可身体的感受和眼睛看到的一点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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