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家伙的下身是被阉割过的,不仅是阴茎,连同阴囊也被剥除,但伤口似乎从来没有好过,周围红肿了一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脓水让他的大腿上都是污渍。
古卡和雅拉瓦马上退开,塞西洛也掩鼻侧头,而小血狼上前瞥了一眼,对诺肯道——“应该是奴隶仓库丢出来的男妓,别管了,卖不了什么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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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仓库是整个深谷大陆甚至全世界的奴隶来源,里面大部分是海民杂种和海民,当然也有一些贫苦家庭的陆兽孩子被卖去。因为有的陆兽家族——比如白鹰家——是绝对不会购置杂种做奴隶的,即便是戴上镣铐的家伙,也必须是陆兽。
见着诺肯没挪开靴子,小血狼又说,这应该是二次倒卖的,不然不会阉掉。
诺肯知道二次倒卖,之前夜鹰家也和一些奴隶贩子打过交道。送到大的陆兽家族做奴隶不会进行阉割,但被家族抛弃再被贩子回收之后,情况就不一样了。
因为做哪一家的奴隶,身上就会有这个家族的烙印。这个小年轻也有,他的胸口上有一块烫烂了的疤。他象征着曾经是某个家族的所有物,但被家族抛弃后,那烙印会被挑烂。
它是一种屈辱的象征,意味着他根本不是一个合格的奴隶。
而这样的奴隶被回收后,不会再有家族接纳。奴隶贩子将让他们参加轮盘游戏,而连轮盘游戏都没资格参与的——比如眼前这一个——就会阉掉,卖给某些场所取乐。
他们的下场往往很悲惨,陆兽的本性作祟,百分之五十的陆兽孩子要是被二次贩卖又失去轮盘游戏的资格,那么没有多久就会自杀。剩下的二分之一,其结果也和眼前差不多,玩坏了没有用了,就丢到荒野任其死去。
“看一下是哪个家族的。”诺肯对塞西洛说。
塞西洛望着诺肯,一时半会还不知道对方是在和自己说话。理解之后骂了一句什么玩意,你他妈要我在这逼人身上浪费咒术,逗我吧,你有没有搞错。
小血狼也说是啊没必要,难不成你们夜鹰家没有这类奴隶吗?应该有的吧。
有,诺肯家也有奴隶,不过他们的奴隶更像是家仆。朗诺就是其中之一,可没有人会把朗诺的脖子拴上铁链,反而大家都把他当成忠诚的管家。
诺肯家也没有把奴隶二次贩卖过,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们比班肃的白鹰更加传统,如果奴隶真的犯了大错,他们会直接私刑处决。
对于陆兽来说,被处刑也比被玩弄成这样再丢于野外的好。
如此的念头不分贵贱,所有陆兽都有。
雅拉瓦也觉得他有点可怜,这让他想起自己被当成烂抹布一样丢在海滩上的过去。不过他没吭声,他很明白自己没有资格让塞西洛帮忙。
塞西洛十分犹豫,虽然这花不了自己多少咒力,只需要把那块烙印修复一点就能看出家徽的形状,但这他妈太臭了,太恶心了,太……
好吧,望着诺肯那没有商量余地的眼神,塞西洛妥协。
他慢慢地走过去,俯下身子,卷起袖管,咒光在他的手心亮起,而后轻微地略过那一处已经烫烙得难以辨认的皮肤。
咒力扫过,它显示出沙豹家的图腾。
小血狼耸肩,他说沙豹就是这样的啦,对同族的下手也挺狠。不过他也算体面了,看这肌肉线条很不错,应该也是学过服侍人技能的,算是得到过赞美了,就是没阉好,可惜。
说着就往远处走,招呼着那一个靠近的渔灯。
诺肯也把靴子挪开,带着雅拉瓦往血狼的方向去。
走了几步,诺肯拍了雅拉瓦一把,说你觉得呢,你想救不?
雅拉瓦愣了一下,他说你问我啊?我操,可、可是这问题超纲了啊。
出于他本身,他肯定想救。这要放在海桑城,他可能偷一块面包一壶酒过来,让这逼崽子缓一缓再说。可是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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