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将那一小碟虾肉露出来示意他们看,“我剥的能有这么完整好看吗?你看虾线的位置,多干净,还有这个弧度,圆润挺翘,一看就是祈言剥的。”
刘柳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发现付辞表面上像是在胡扯,可事实上说的半分不假,祈言剥的虾还真比一般人漂亮。
甚至还叠放的特别整齐,跟摆盘似的。
刘柳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想说什么,就见付辞拿起筷子,在他们面前美滋滋地吃了一个,还颇为嫌弃地看了他们一眼,“你们喝酒去,别碍事,等会祈言回来挡着他路了。”
这得意的小表情把刘柳气的,直接去别桌找人拼酒去了。
宋阳倒是不在意,他在付辞身边坐下,看了眼祈言的位置,突然说了句:“俞星泽退社的事情你知道吗?”
他们都隐约知道俞星泽加入篮球社的目的,前段时间付辞还一副只要不惹到他就不管的态度,可最近明显在针对俞星泽,还直接将人给逼走了。
“是因为祈言?”
付辞咀嚼的动作顿了顿,没直接回答,反而看向宋阳,“他的退社申请书是我转交的,有什么问题吗?”
宋阳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付辞想多了,叹了口气,“不是,我没说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你做的有些明显,可以有更稳妥的解决办法的。”
付辞的行为虽然合情合理,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故意报复,像是在给谁出气似的。
“不需要。”付辞回答的很果断,俞星泽惹到了祈言,他就没有容忍的道理。
什么更稳妥的方式,在他看来都是屁话,他没找人直接去堵那小子就够仁慈了。
宋阳知道付辞的脾气,看他这样就知道没戏,“我也就随口一说,你别放在心上。”
他自罚似的喝了满满一杯酒,付辞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他又给付辞倒了一杯,“这次你故意不跟大家喝酒,在这里陪祈言吃饭,是做给新进社的人看的?”
最近社团吸纳了不少新鲜血液,这次也是第一次跟他们一起吃饭,付辞作为篮球社的主力,按理来说肯定要跟大家说说话的,可他就是一直守着祈言,呵护备至,像是在表明什么态度——
在他心里,没什么比祈言更重要,惹祈言就是惹他。
宋阳想到刚刚好几个人暗地里跟他打听付辞的爱好和联系方式,不由无言。
付辞就是做给这些人看的吧?
效果还真是显著,在付辞殷勤地给人剥虾之后,那些人就默默走开了。
看样子是误会了付辞跟祈言的关系。
他本来是想过来提醒付辞一句,可对方这表情,像是早就猜到,甚至,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跟论坛里主动发言一样。
他其实有点怀疑付辞对祈言到底是什么心思,这样的维护和占有欲,可不像是普通的朋友。
宋阳脑海里想了这么多,一抬眼,却发现付辞神色莫名地看着他。
他抹了抹脸,“我脸上有东西?”
付辞摇头,突然来了一句,“你酒量看起来还不错?”
眼神清明,说话也挺有条理。
宋阳一听这话有点飘,之前心里的弯弯绕绕瞬间抛到脑后,二话不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干脆的闷了一口,“那当然,我再喝十瓶也不会醉!”
付辞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那六子就交给你带回宿舍了,我跟祈言等会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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