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嫌,再说他妈也准备好了房间,他将人拐走还真的挺难。
果不其然,祈言很坚定地摇头,“我不跟你睡一间屋子。”
祈言进了客房,却见付辞跟着他进来,眉头不由拧起,“付辞,你房间在旁边。”
“我们不能再在单独的空间待一晚上了。”
祈言很直白地将自己的心里想法说了出来。
付辞本来是打算照顾人洗漱完就走,却被祈言的话一下勾起兴趣,他凑到祈言跟前,捏了捏他软乎乎的脸,“为什么不能?”
祈言照旧一把拍掉他的手,沉声道:“你老是闹我,昨晚我就决定了。”
“不然忍的真的很辛苦。”
付辞被祈言直白的话惊住,反应过来后,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我知道了,这次肯定注意。”
祈言并没有听清他的话,自顾自去了浴室。
他衣服脏了,身上还一股酒味,要洗澡。
可是他有点没力气,自己站直都很费劲,更何况是自己脱衣服。
祈言转眼看向倚在浴室边好整以暇看戏的人,慢吞吞走到他跟前,自己抬手,“帮我。”
付辞努力压下嘴边的弧度,听着他理直气壮的语气,莫名就想逗逗他,“我为什么要帮你?”
祈言愣住,像是没想到付辞会这样问,憋了半天,郁闷地转身:“算了,我自己能行。”
他就算喝醉了,也是有尊严的。
付辞哪知道他这么不禁逗,一下从背后圈住他的腰,哄道:“不是,我就随口一问,还以为会有什么报酬呢?”
“不过替你干免费的活我也挺乐意。”
他说完就抓住祈言卫衣下摆准备替人脱掉,可却被人按住了手,“有报酬。”
祈言定定地看着他,突然转身,仰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这样行吗?”
他记得付辞好像很喜欢自己亲他。
“还有点不够。”付辞状似为难,想再哄哄人,多要点好处,祈言却直接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这样呢?”祈言认真地问他,“要是实在不行就算了。”
这是他能开出的最大工资了,再多性价比太低。
付辞意识到祈言做了什么,再也忍不住,低头也在祈言的唇上亲了一口,“行行行,我帮你脱。”
于是,祈言乖乖抬手,让付辞帮他脱卫衣,脱毛衣,还有最后的衬衣,嘴里还嘀咕着:“我又没帮你,为什么我也有报酬?”
付辞简直要被他给萌化了,喝醉酒后的祈言将骨子里的性子完全暴露出来,算的分明,不愿意欠人,只是计量方式出现了“一点点”的偏差。
他揉了揉祈言的脑袋,笑道:“我无偿的,也乐意!”
说完,又不知足地亲了祈言的脸一下,还用牙齿咬了一口。
祈言吃痛地捂住脸,瞪了付辞一眼,也不愿意让付辞帮他脱裤子了,“剩下的我自己能行。”
说不上来原因,他总觉得不能让付辞碰他的裤子。
“你能帮我准备一下换洗的衣服吗?”祈言为难地看了眼旁边堆着的脏衣服,“这些不能穿了。”
一股酒味,还有蘸料。
“是是是,我现在就去给我的小祖宗找衣服。”他捏了捏祈言的鼻子,“我正好有新的。”
等他帮人找好衣服,却进不了浴室了,祈言直接将浴室的门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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