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言努力推了推身前的人,想让人放开。
他此时像个玩偶被人抱在怀里,两人紧紧相贴,付辞霸道地缠着他, 像藤蔓一样,密不可分。
这让他不可避免想起昨晚的荒唐, 最后他就算哭出来付辞动作依旧不变,反而更兴奋了,他当时就怀疑这人是不是什么变态。
什么时候结束的他有点记不清了, 现在想想,自己可能是半昏迷了过去。
他呼了口气,“付辞……”
一出口,祈言才发觉自己嗓子又干又哑,像是被沙子磨过——
昨晚哭的太狠了。
付辞本来就醒着,此时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 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醒了, 喝不喝水?”
最后祈言昏睡了过去,他都没来得及再给人喂点水。
付辞将床边的灯打开, 将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倒在杯子里,想扶祈言起来喝。
祈言努力撑起身子,可当某些地方受力时,他身子顿时僵了下来,实在没力气,一下又跌进付辞怀里。
付辞察觉到,立马调整了一下位置,让人靠在自己怀里,“别坐这么直,我喂你。”
说完将杯口递到祈言嘴边。
祈言很想说自己可以,但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何况腰和某个地方的感觉实在难以启齿。
他闭了闭眼,还是选择妥协,低头小口喝付辞喂过来的水。
付辞就这样一点点将水喂给祈言,擦了擦对方唇边的水渍,看祈言垂着眸子软绵绵的模样,勾起唇,“真乖。”
[乖]这个词祈言条件反射地抖了抖,昨晚,付辞就是这样哄着他用了各种姿势,将他折腾成现在这个模样。
偏偏对方还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像是只有他一个人遭罪了。
祈言抬眼,看向一脸餍足的付辞,哑声道:“你过来。”
付辞非常听话地凑过去,“什么……”
还没说完,脖颈处传来一阵刺痛。
祈言偏头,毫不留情咬上了他的侧颈。
“嘶……”付辞没有躲,反而尽量不让肌肉绷得太紧,抬头摸了摸祈言睡的乱糟糟的发,声音带着笑和宠溺,“轻点,疼的很。”
[疼]这个词又触到祈言敏感的神经,他下口又重了。
昨天他喊疼喊的嗓子都哑了,付辞不但没轻,反倒愈发放肆,还一直哄着他说马上就好。
祈言这次咬的腮帮子都酸了才放开付辞,看着自己留下的新鲜牙印,才感觉心中的那点郁闷消散一点,他用手重重擦了擦牙印,警告付辞,“昨晚的事没有下一次了。”
他真的会被折腾死。
付辞含混地嗯了一声,也没问祈言为什么咬他,反而抱着人,在对方布满斑驳红痕的脖颈蹭了蹭,“抱你去洗漱?”
尽管昨晚他给祈言简单清洗过,可对方很抗拒让他碰,他就没洗彻底。
祈言也感觉有点不舒服,没逞强,点了点头。
付辞俯身,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将祈言稳稳当当抱到了浴室。
祈言揽着付辞的脖颈,手指戳了戳对方因为用力而隆起的手臂肌肉,抿了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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