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李冉跟他抱怨,到现在,撑死两个星期,从300元涨到450元。
这价格跟喝血似的,这不是要逼死大部分普通Omega吗?
看来这次误会了,不是标题党了。
就这烧钱的速度,别说Omega的巨大危机了,他一个Beta都感觉冷汗直下。
这政府都不管管的?
再涨下去可就没活路了,难免不引起暴动。
汤鸣滑到最后,看到文章的解析。
五十年前改革后,大部分企业都看中了抑制剂这块儿肥肉。
但背后有大资本操控,导致抑制剂的售价最低时被压到10元一支。
可根据当时的制造条件,一支抑制剂的成本需要20元。
也就是说,这些资本家,活生生赔本卖,将许多企业愣生生拖垮了。
扛下来的企业,近些年才慢慢回转。
但值得一提的是,如今风头正盛,被万千网友唾骂的GKH生物集团,并不是当年那神秘的资本家。
“汤鸣。”许苑将菜从饭桌上端出来:“吃饭了。”
汤鸣应了一声,关掉手机,站起身朝餐桌走去。
商界,瞬息万变。
“有很多人从商啊,只有一种思路,就是在交换上做些手脚。”
八十层的总统套房里,黄亚彦端着红酒杯摇了摇,笑道:“东西这个词的来源,是从东,到西。也就是说,最开始的,这种营生,是买卖,是跑路,是把东边的东西,卖到西边,诶,把西边的东西卖到东边,这叫什么呢,这叫商机。”
“于是很多人呢,就想,我手里有什么,他手里有什么,我怎么卖,他怎么卖,我卖多少钱,他卖多少钱,我怎么悄悄的提高价格,我怎么卖的比他贵,就想些有的没的,比如包装,更好看,比如态度,更尊敬,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我比他们,真诚。”
他坐到椅子上,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男人高大的背影,笑:“但其实,真正的商圈是什么,是蚕食,吃的不是那些无辜老百姓,是同类。如果没有同类,那这个世界该会多么的美好,但不可能,为什么不可能,因为没有竞争,就像一潭死水,活不了,动不了,这就是坏死的,没用的,经济,一定得是流通的,是兜兜转转的一个圈儿,不停歇的,这是社会运转的规律,否则这个世界就毁灭了,我相信您也是这样认为的,否则不会想要与我合作呀,对不对。”
他看着男人动作缓慢的将酒杯放到一旁的桌子上,大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
姐姐曾告诉他一句话,一个男人能不能掌权,就看他的手够不够大,够不够稳,够不够狠。
长了一双漂亮手的男人,一定不是善茬。
“汇率嘛,我们各退一步,平摊,怎么样,哎呀,白敬先生,让几个点嘛。”
黄亚彦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开拓市场。
他这些天收集了许多信息,越深入调查越产生浓厚的兴趣,他已经等不及了,迫不及待了。
因此放下身段,主动来找人了。
白敬转过身,镜片在瞬间如一道冰冷刺骨的剑,散发着彻骨的寒芒。
“一分不让。”
他声音很轻,带着不容置疑的态度,清冷极了。
“能谈,留;不能,请。”
13.
白敬是黄亚彦见过态度最强硬的人。
两个人对视三秒,黄亚彦一咬牙:“行!不让就不让!听白先生的!”
他倒是一个非常识时务的人。
白敬坐进车里,手机震了一下。
他慵懒的拿出来看,却在想另外一件事。
因抑制剂发生的小规模暴动已经被压下来了,有关报道也被打上谣言的标签,没人敢提。
但实际情况比网上传的更糟糕。
当初他和汪麟合作,汪麟再三保证,抑制剂的价格会控制在三百五左右。
他食言了。
或许他认为自己接受采访时提到抑制剂,是给他一个下马威。
又或者是之前见面,白敬看出来他的动摇,提醒他不要贪心。
觉得既然他白敬不仁,那么他汪麟也不用再义。
但他不懂。
冬季,万物皆静。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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