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副驾驶上坐的都是谁?
白敬的视线又看向汤鸣。
烦。
忍不住。
想吃人。
他定力向来好。
小时候白深时专门训练他。
怕的就是有朝一日克服不了自己的欲望做傻事。
却在此时有些动摇。
白敬看到他的臀。
漂亮,他想。
圆圆的,肉肉的,紧致的,性感的,诱惑的,勾人的。
因长腿微微弯曲,而躬着身体翘起来的。
像两个小圆馒头,看起来弹性很足,不知道摸起来怎么样。
想摸。
白敬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吐出。
这人长胳膊长腿,精瘦精瘦的,不像地痞小子,就像衣冠禽兽,看起来惹不得碰不得。
偏偏长这么个屁股。
白敬的目光像是要将那衣服盯透似的。
白深时很少管他,或者说从来不管。
但白家的家教严格。
秉承着能沉默就沉默的至简原则。
这份教养刻在骨子里二十多年,深入骨髓。
依他现在的身份,更要谨言慎行,恨不得连呼吸都是经过克制的。
他身份高贵,他没弯过腰。
他是白敬,逢人看到他,都要恭敬三分,礼让三尺。
他是正经的,高冷的,不可侵犯的。
东西掉了别人替他捡,鞋带开了有人给他系。
更不会有那些登不上台面的行为和习惯。
白敬有些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这是一个很粗鲁的动作,不应该在这时候出现。
可越努力忽视他的存在,他的存在越明显。
去他妈的。
要命。
心像一座浮岛,停在平静无波却深不见底的海面,一眼望去,无边无际,海风扑面,带着浓重的海腥味和彻骨的寒凉,乌云笼罩天空,沉重的下压,巨浪席卷而来,淹没他,将他打进海底,却又将他托上来,仿佛下面被无数粗长的铁链锁着,让他的挣扎都化成徒劳,像被囚的困兽,强撑着承受一波又一波海浪的袭击。
白敬的呼吸重了许多,眼前明明是宽阔的大路和两边整齐的绿化,他却像能透过这些虚无看到什么似的。
左手紧紧抓住方向盘,手背青筋显露出来,白皙皮肤下藏着崇山峻岭,筋连着骨呼之欲出,带着逃无可逃毁灭般的美感。
道德和欲望交织,在脑海里乱作一团,全身血液不可控的逆流,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眼底却翻涌起红血丝,密密麻麻如蛛网般罩着他,像毒素爬满神经,侵蚀紧绷的理智,吞噬他的大脑。
仿佛有什么抽掉了他所有的枷锁,将他化作最真实的野兽。车内温度骤然升高,重重压在脖颈上,让他无法喘息,后背的汗浸湿衬衫,但白敬的发型没有乱,西服也没有任何褶皱,他坐的笔直,仿佛依旧是那个西装革履,一切尽在掌控的年轻政客。
白深时曾说,人与动物的区别在于人能控制住欲望。
白敬一度深信不疑。
但科学证明,当今社会之所以会分为Alpha,Beta,以及Omega三大种类,是因为人类在演变过程中并未进化完全,遗传基因中依然存在兽类基因,只是后来发展,逐渐形成文明。
而文明教化了以掠夺为生存方式的蛮荒时代,将其美化,并系统性划分。在某种程度上,当一个人拥有不可控的想法时,就证明他骨子里最原始的基因在觉醒,那些冲动与暴虐正在摧残他受了多年的教化。
尤其要注意一点,那就是在这三类人群中,Alpha的兽化基因更加明显和突出,因此,相对于被交配欲望所驱使的Omega,更应该受到管制和教育的是这群衣冠楚楚的Alpha。
白敬伸出右手挪动车内的后视镜。
镜中的男人面色苍白如纸,越发衬得眉目俊美,却因皱眉的原因,带了许多不耐烦,眼尾上勾,睫毛轻颤,一双黑眸比往日更加清亮却也更加阴沉,是遏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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