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站在落地窗前看窗外的风景。
他将汤鸣放在崭新的黑色床单上。
定睛看了他几秒。
然后将裙子脱下,抱着他去了浴室。
实际上对于一个年轻气盛,刚品尝情欲的Alpha来说,给刚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另一半洗澡和清理是一件非常残忍和痛苦的事情。
其他人是怎么控制住不勃起的。
白敬将汤鸣放到浴缸里,掰开他的双腿,伸手捅进那温热紧致,不停吮吸他手指的小穴。
勾的白敬头皮发麻。
妈的。
他抓住浴缸边缘的手青筋暴起,像纵横交错的山脉。
其实对于Alpha来说,他们和Omega一样,是需要被抑制剂控制的。
Omega有发情期,Alpha有敏感期。
但通常敏感期是Alpha拥有并彻底标记Omega以后才会发生的。
过去的26年里,白敬一直是一个孤家寡人。
他并没有自己的Omega。
所以他对于汤鸣的反应是最原始的,最根本的,也是最野蛮粗鲁的欲望。
他站起身,走到镜子前。
镜子里的男人俊美至极,身强体壮,胸肌不大,却是一个完美性感的弧度,他就像草原奔跑的狼,森林捕猎的狮,散发着属于雄性的荷尔蒙魅力和一个Alpha的危险。
他缓慢的张开嘴,露出尖锐的虎牙。
獠牙已经收回去了。
他将汤鸣从浴池里捞出来,擦干,抱到床上,又给他套上了那条裙子。
然后俯身吻他的额头。
他的眼皮。
他的鼻尖。
他的唇。
他还像拥有一座城堡,却被人遗忘的王子。
这是他的睡美人。
18.
汤鸣醒了。
上班原因,他的生物钟准的不需要闹钟。
他瞪着眼发呆。
他和白敬上床了。
没有床。
他们做爱了。
没有爱。
是他被白敬操了。
他们只见了三面。
就车震!
就野战!
就!
操!
汤鸣想翻个身,放弃了。
屁股疼。
妈的狗男人。
思及此,他伸手一摸,发现这张床上只有他自己。
却摸到了一个遥控器。
他什么都看不见,随便按了一个。
忽然,有光照进来。
他眯着眼转头看,只见纯黑的窗帘慢慢向两侧移动,露出一扇巨大的落地窗。
窗外是远方郁郁葱葱的树林。
汤鸣闭会儿眼,缓慢的睁开,扫视了一圈。
这个房间只有两种颜色,灰和黑。
给人一种高冷,不可侵犯,却精致有质感的视觉享受。
这种调调是白敬没跑了。
白敬,只是姓白。
他的审美、言行举止、性格和心肠,没有一个是白的。
乌漆嘛黑!
汤鸣叹口气,垂头。
僵住。 ?
什么?
这是什么?
他看到了什么?
他穿的什么东西?
汤鸣颤巍巍的摸上裙子边儿,手抖的跟抽风似的。
他黑着一张脸,艰难的下床,步履蹒跚的走进浴室。
镜子中男人迷茫的神情瞬间凶狠起来,汤鸣嘴角抽搐,脱了裙子,转身走出浴室。
仔仔细细的把这屋子找了一圈。
没找到能穿的东西。
也没找到他的手机。
汤鸣只能重新套上裙子,心里骂骂咧咧的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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