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任何人知道的武器。
阮一涵一辈子没有孩子。
但从来没有打过抑制剂。
她背后的男人是谁,没有人知道。
但白敬印象最深的,是她穿着一身大红旗袍从黑色的奢华轿车上下来,笑的风华绝代,依偎在旁边高大的男人怀里。
男人举着一把黑伞,淅淅沥沥的雨滴往下落。
他和白敬隔了几百米的距离对视。
白敬看到阮一涵和男人说了什么,男人低头倾听,后再次看向白敬,向他点头,似乎是在打招呼,又似乎是想记住他。
最后白敬看到他腰间别的枪。
阮一涵用身为女性的魅力,去获得自己想要的。
有一次她喝醉了,对白敬说:“他们都说我是他妈的婊子,开玩笑,我过的日子,你让他们来过,一天,就一天,不疯算我输,但我没疯,知道为什么吗?就因为我他妈是他妈的婊子。”
她沉默很长时间后笑了:“但男人不就是喜欢他妈的婊子吗?有种别硬啊,别捅进来啊,敬儿,你说是不是,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诶,不对,你是好东西。”
这就是在白家,唯一一个生存下来的女性。
阮一涵。
但最强的是,哪怕她这辈子都生活在白家,在外人眼里吃香的喝辣的,穿金带银。
她能对白家一点点感情都没有。
就如她说的,她又不姓白。
她又不姓白,白家名誉管她屁事?
她太清楚自己是谁,活的太通透了。
她太聪明。
所以她选择老了以后留的后路是白敬。
她这辈子利用的最后一个男人。
但也不算利用。
适合他们的词是各取所需。
所以他们默契。
他们相安无事。
这就是为什么白晓天死了。
但她没死。
因为白敬留了她一命。
白敬没有在正常的环境下生长,他对情感这方面格外迟钝。
后来他才知道自己患上了情感冷漠症。
阮一涵说这挺好的,不会为人所困。
她说被情困住的男人,基本上都深情又痴情,很容易被拿捏。
这不符合白敬的性格,会成为他的软肋。
但白敬还是选择治疗了。
他想变得有血有肉一点。
他想知道感情是什么。
他想知道为什么白深时会那么爱一个女人,以至于找了替身。
他也想知道为什么母亲会因为接受不了真相而点火自焚。
感情真的能毁了一个人吗?
阮一涵说他是疯子,疯的真想让人跟他做爱。
白敬觉得这个比喻很不恰当。
他对女人没兴趣,对乱伦更没兴趣。
他对汤鸣感兴趣。
白敬觉得挺神奇的,他见过很多长得好的人。
但就汤鸣入他的眼。
第一次车震的时候。
白敬这种性格的人,他这么清醒、冷静、自控。
他完全可以强迫自己下车。
他没有。
他不想。
操了汤鸣以后,也没有感到烦躁。
反而是满足。
是一种得到的喜悦。
每次标记他的时候,这种喜悦就会再次出现。
让他身心愉悦。
为什么?
汤鸣似乎一个姿势睡够了,哼唧了一声。
随后缓缓睁开眼,对上白敬探究的目光。
他一愣,摸摸自己的脸:“我……你为什么这么看我?我?流口水了?”
呆萌的很。
白敬勾起嘴角,揉揉他的小脑袋,心底恶意升起,正儿八经:“我舔干净了。”
他喜欢欺负汤鸣。
汤鸣一顿,脸一红,下意识摸摸自己的嘴角,恼羞成怒的踹他:“有病吧你,我靠,真恶心,太恶心了,受不了了!!!”
他根本没办法脑部那个画面。
太JB龌龊了。
白敬微微挑眉,嘴角笑意不减,开门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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