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力想躲,被猛地拉开双腿。
“呜——”
Alpha缠磨起人来真的太让人崩溃了。
他又没有信息素可以得到安抚,全靠身体死撑,一顶一撞,算是让他软了腰,身子无力,被白敬抱在怀里,从餐桌到茶几,再到沙发和落地窗,最后对着浴室的镜子。
期间汤鸣睡着时白敬吃了一次药。
他怕自己冷静不下来,操进生殖腔。
他不想汤鸣吃药。
所以他做的格外克制,就显得漫长。
心里越抱着誓死的爱意,动作就越温柔珍惜。
怕他难受、怕他痛苦、怕他流泪。
否则汤鸣连话都说不出来,更不会有求饶的机会。
想把他扔进巨大的蛋糕里。
白敬不喜欢吃甜的,也不喜欢任何滑腻的感觉。
但他想把奶油操进汤鸣的身体。
不行,奶油有添加剂。
应该把他摁在满池的牛奶里操,这是他的小奶牛,浑身散发着奶香味。
白敬双眼微红,小虎牙磨着汤鸣的耳垂,动情至极的呢喃:“乖乖,我的乖乖。”
汤鸣被顶的浑浑噩噩,却依然红了脸。
活了三十年,被人这么宠,实在是太臊了。
直到身体再次被射到痉挛,汤鸣开始找茬,他喘息着:“小老虎你这个……混蛋,你就……你从来不戴套你……”
白敬坦荡,声音还哑着:“我只操你。”
只操你,为什么带套?
汤鸣老脸一红,不理他了。
白敬看着他:“去情弯吧。”
汤鸣瞬间乐了:“去那儿干什么?不做了?!”
“做。”
汤鸣:“……”
汤鸣撇嘴:“那跟这儿有什么区别啊,你也不能,你也不能这么纵欲啊,那祖国大好河山,就不能看一看,玩一玩?”
白敬认真的看着他:“风景没有你好看。”
汤鸣:“……”
汤鸣有种不祥的预感:“我总觉得你憋着坏。”
白敬勾唇笑笑。
等被蒙上眼罩,脖子上戴着一条项圈,附带着细长的锁链,嘴里戴着口枷,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时,汤鸣彻底怒了。
他呜呜出声,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下体被包了起来,堵住马眼,他赤裸着身体,像白敬在性爱场所上看到的性奴。
他舍不得汤鸣痛是真的。
所以与其带有疼痛的做爱,不如给他带有欢愉的调情。
白敬认为这是调情,不是调教。
他不会逼着汤鸣喊主人,也不会让他下跪。
他只想让他为了他绽放到极致,把身体彻底打开,像盛开的玫瑰,盛满情欲。
汤鸣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他想把眼罩摘掉,耳边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吓他一跳。
“不许摘,摘就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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