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抬头看他,他眨眨眼,笑:“我想和你做,满足我好不好?”
话音刚落,人直接被扒的一干二净,汤鸣哈哈大笑,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进卧室!小畜生!”
白敬抱着他,胸腔里的心咚咚跳,震的汤鸣的心也跟着咚咚跳。
两个人在这个冬夜好像突然活过来似的。
汤鸣紧紧抱着他,白敬的力度像要把他撞碎,但他却觉得自己是被填满、缝补了,他亲吻白敬的下巴:“信息素、放、放一点……”
白敬一顿,汤鸣的亲改为咬:“标记我……”
白敬咬着牙:“疼和我说。”
汤鸣又想扇他,瞪着眼看他。
白敬无奈的笑笑,把他转过去:“乖,忍忍。”
汤鸣还没来得及说话,白敬突然猛烈起来,敏感点像被来回沉重的践踏摩擦,汤鸣断断续续的发不出完整音节,快感击溃他整个人,他瘫在床上,只有臀是翘着的,也仿佛只有那里是活着的,不,还有一个地方,是他的心,他听到他的心跳,很强,也可能是白敬的心跳,吵的很,却让人心安。
汤鸣适者舒展四肢,鼻尖萦绕的都是清香的白梅信息素,若隐若现,很难捕捉,带着一股彻骨的寒意,包围他,让他牙根酸软,却让他感到微暖,并不寒冷。
直到温凉的精液射进身体,腺体被尖利的獠牙刺穿,强大到骇人的信息素直接冲断了汤鸣的神经,他浑身都在小幅度的抽搐和痉挛,夹杂着之前浓重的酒意,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了,是灵魂在天上飘,忽然有人把他从空中拽下来,失重感让他想要惊叫出声,却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瘫在床上,浑身的血肉筋骨都被替换了,从内而外散发着他的Alpha气息。
白敬抱着他,想给他清洗,汤鸣声音沙哑的拒绝:“明天。”
“会生病。”
“明天。”
白敬不再坚持,把他抱到怀里,搂着他,亲他的额头。
汤鸣微微仰头亲他的唇角:“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第二天汤鸣浑身上下哪儿都疼。
之前就一直没睡好,昨天又强撑那么久,实在太累了,累到白敬给他清理他都不知道。
他在床上懒了一会儿,正准备下床,白敬系着围裙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碗。
俊美的脸还是肿的。
汤鸣张嘴,声音不像正常人发出来的,白敬赶快走到他面前,想给他喂粥。
汤鸣摇头:“没刷牙。”
白敬犹豫两秒,把粥放到桌子上:“坐着别动。”
过会儿又进来,手里拿着洗漱用品。
汤鸣想站起来,白敬摁着他的腿:“洗吧。”
他单膝跪在他面前,像伺候王子的仆人。
汤鸣想让他站起身,白敬温柔的看着他:“粥要凉了。”
不会有人想到,那么孤傲,高高在上的年轻政员会系着围裙,单膝跪地,伺候别人洗漱。
吃完粥,白敬拉着椅子坐在他面前:“身体难受吗?”
汤鸣摇摇头,忽然不好意思的笑了:“操,要知道昨天把想说的都说了,酒壮怂人胆,今天就不敢了,妈的。”
白敬笑着亲亲他的唇角。
汤鸣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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