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迷信?都说玉保人,你怎么不说这也是迷信?你自己干这行还弃这行,你又什么时候成那西街的婊子了?”
她捋捋头发:“反正什么说法都有倒是真的,那我还说脏东西是寻着血记住你呢,好与坏都在人的一张嘴,迷信不迷信的,就算是假的,打心底里是不相信的,那人也愿意去做,你说这能怪迷信么。”
说完她自己都笑了:“怕是这世上护身符是假,连那普渡众生的菩萨,怜悯万物的佛,都统统是假。”
老板娘有一句汤鸣倒是赞同,那就是这世人哪怕知道是假的,也会抱着侥幸的心理去做。
因为他就是。
万一有用呢,万一能保佑他呢。
所以汤鸣真划伤自己的手掌,给那手链上滴了血。
白敬戴在手上后就没有取下来过,汤鸣有种异样的满足。
他手腕白,把黑玉珠子趁得更黑,两者对比鲜明,让白敬的手腕骨看起来格外性感。
汤鸣看着心里一阵荡漾,没忍住亲上一口。
然后就惆怅了:“小老虎,我记得你之前把我送去的那是什么地方?一个很大的仓库,里面的台阶好像都是黑玉……”
17号仓库。
白敬神色不变:“假的。”
汤鸣看他不想多谈也就没有继续问。
不过说起来他是找份工作,可他只用每天晚上七点去殷遇家,陪他两个小时,其余都是自由的,彭方还车接车送。这大大超出汤鸣的预料。
他已经不打算要工资,只当助人为乐了。然后再看看有什么兼职,在大街上发传单都行,他好养活,不挑。
而且殷遇也是个极好说话的人,甚至没有任何……脾气和活力。汤鸣就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开口,或者自己思索着要不要陪他聊聊天,解解闷,殷遇自己都了解他的心思,说他随意就好,不用理他。
主人公这么说,汤鸣最起码也得装装样子,但他又什么都没带,就玩起了手机,结果殷遇坐在他旁边拿着一本看到四分之三的书看了起来。
仅此而已。
真的像他说的,汤鸣只用坐着就行。
汤鸣虽然宅,但他是个洒脱的性子,想玩的时候也没少玩,但殷遇比他的局限性要大得多,白天不能出门,晚上也这么闷家里,这搁谁谁开心?
殷遇察觉到汤鸣的视线,清亮的干净的瞳孔看着他,声音轻缓温柔:“怎么了吗?”
白敬虽俊美,但浑身散发着男人的荷尔蒙和性感,殷遇也漂亮,可漂亮的有些阴柔。
汤鸣嘶了一声:“没有冒犯的意思哈,我就是有一点点好奇,你会不会想出去玩?”
他本身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但跟殷遇说话就感觉不客气不行。
殷遇闻言竟陷入沉思,随后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我不太理解,是去院子里吗?”
汤鸣感觉自己的脸要皱在一起了:“不是,出去玩是指出院子,出这个别墅,去其他地方,比如江边吹吹风,散散步什么的。”
殷遇极为儒雅地摇摇头:“我不能出去。”
汤鸣莫名:“不能出去?为什么?就……晚上,也不能吗?”
殷遇点头:“会吓到别人。”
汤鸣看着他近乎白到像瓷娃娃一般的面容,心里有些说不上的滋味:“那你就这么憋着?”
殷遇对他的说法感到新奇,淡淡笑着:“没关系,习惯就好了。”
汤鸣下意识道:“你不能这样啊,你这么找人陪你何时是个头?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说,你只是比平常人……更有气质一点儿。”
他嘴笨,会夸姑娘不会夸同性。
殷遇的手摸着书,神情释然:“真的没关系,因为我没有打算活很久,等这本书看完,我就去找太阳。”
汤鸣心头一悸,有种无法言说的酸涩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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