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地笑着,将辛禾雪的手抽出口袋,牵到自己脸颊旁,“我没想要什么说法。不管是莺莺还是燕燕,都没关系,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就好。”
辛禾雪笑看他,并不为他言语中的委曲所动,手指却是摩挲了一阵林鸥飞的皮肤,顺着一路至腰胯下。
盯着他的那双眼睛眸色渐渐深了,眼底是红的,翻搅情欲,高大如枞树的身体靠向辛禾雪,好像这才是自己赖以生存的土壤。
林鸥飞半揽着人,身下被收紧的瞬间缩起眉,张口吐出压抑的滚烫喘息,“辛禾雪……”
辛禾雪视线扫过外面人来人往的车厢,目光才重新流转到林鸥飞脸上,“你饿了吗?”
林鸥飞喉结滚了滚,定定地看着,“嗯。”
辛禾雪拍拍他,“去前面的车厢找找餐车吧。”
说罢,坏心地留林鸥飞待在原地,不上不下地难受,他自己昂着头颅翘着尾巴离开了。
………
软座的车票紧俏,庄同光并不和他们一节车厢,辛禾雪回到座位上的时候,路阳正无事打发,闷坐着望向车窗。
见他回来,脸上才有了喜色。
“怎么去这么久?”等辛禾雪坐下来,路阳凑上前握住他的双手,拘在面前呵了呵热气,白雾轻飘飘过眼前,他又小心地搓了搓辛禾雪的手,“好冰啊,刚刚洗手的水太冻了吧,心疼死我了。”
他大方地把辛禾雪的手塞自己脖子里取暖。
“刚刚洗手间门口人多排队,就等得久了点。”
辛禾雪解释。
路阳把围巾给他套上脖子,裹得严严实实,“我说要给你织一双带手套的……”
辛禾雪眼皮一跳,“那种挂两绳系手套的围脖,是小孩子才会戴的。”
“哪有?谁规定的?菱州市市长?”路阳梗着脖子,脑子里不知道想了什么,突然傻笑了一声,“你小时候不是有一副吗?怪可爱的。”
辛禾雪微笑,不搭腔,“所以我丢掉了。”
冬季日落得早,车窗外的夕阳已经沉沉地落到了山坳处。
路阳问:“你困不困啊?这趟列车要坐到明天早上呢,困得话可以靠在我肩上睡啊。”
他运动了一下肩胛,期待地看向辛禾雪。
辛禾雪瞥了他一眼,顺意地靠到他肩膀上,就听到路阳对着夕阳以吟诗般的语气,“辛禾雪,这算不算是一起看日落啊?我们好浪漫啊。”
辛禾雪不以为意,把路阳看作一只一直叫的狗,“我们看过的日落还少吗?”
路阳:“那不一样,以前我是什么身份?现在我是身份?”
他恨不得把辛禾雪男朋友的身份贴脑门上。
转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辛禾雪一下,接着就在随身携带的小本子上划了一道横线,辛禾雪垂眼定睛看了,上面抄的什么情侣必做的一百件小事,也就随便路阳怎么做了。
路阳啧啧地翻着自己的战绩,忽然脸又像六月的天气一样变坏了,“林鸥飞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一直缠着你,本来就我们俩回去见姥姥姥爷就好了,他非得跟上来。”
“你不是说让我谈两个吗?”辛禾雪直起身,看向路阳笑。
路阳摸不着头脑,以为他在开玩笑,“我什么时候说过?”
辛禾雪轻哼,“你没说,不过我听见了。”
如果不是听到他们在手术室外胡言乱语吵得要命的心声,辛禾雪大概也不会决定在这个小世界停留太久。
说到底,还是不保留记忆的穿越方式耽误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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