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池锦念赶紧补充一句:“师尊放心,这坛子里之前是香油,且刚刚回来之前,我已经洗过了,很干净,不会弄脏你的衣服。”
主角嘛,B格还是要有的,要时刻衣裙整洁!
元韶原本以为这小徒弟和那歹人是一伙的,已经做好了准备鱼死网破的打算,没成想竟是自己冤枉了她。看着池锦念热得泛了红的双颊,挽起衣袖,替她擦拭额角的汗水。
“有劳了。”
“这都弟子应该做的。”突然的接近让池锦念有些心虚,她下意识后退一步,之后装作不经意的转身,介绍后面的缸。
“这么大,师尊蜷缩在里面,还行吧。”
元韶擦了一半汗珠的手僵在空中,最后缓缓地落下。
看来自己之前对待这个徒弟真的很过分,以至于稍稍对她好一点,她都不敢接受。
元韶一边理好自己的衣袖,一边暗自下定决心:若能平安度过此劫,我一定好好待她。
“师尊?”池锦念的声音让元韶微微回神:“进去试试,试试看大小。”
说着,池锦念很自然地伸出手来,要扶元韶。元韶微微点了点头,自然地把手搭了上去。
池锦念的手很柔软,相比之下,常年习武的元韶,掌心倒是有一层薄薄的茧子。
这缸虽然不算特别大,但元韶身形偏瘦,蜷缩着刚好可以躲进去。
眼看着日头越来越低,那黄二的婚期定在晚上,她们耽误不得了。
“那师尊坐稳了,弟子这就带你出去。”池锦念将坛子封口的盖子虚掩上,特意留了一道缝隙给元韶呼吸。之后就推着小车,直奔山门。
到了门口,毫不意外地被两个看门的黄鼠狼拦住:“做什么的!”
池锦念平稳地停下小车,再次拿出那鸡头令牌:“晚上黄二不是要成亲么,说酒买少了,让我帮忙下山打些酒回来。”
“可,我们平日里的酒都是自己酿的!怎么今日……”一个侍卫开了口。
“你们老大的令牌在此,哪那么多废话!”池锦念拿出主子的气势:“还不躲开,耽误了婚礼你们谁负得了这个责任?!”
二人看了一眼那鸡头令牌,确是他们庄主的物件。再者说,池锦念和他们老大关系好,他们一直都有耳闻。只是没想到,今日竟把这令牌给了她,可见二人情谊非同一般。见令牌犹如见到老大本人的规矩,他们还是懂的。再者见池锦念态度这般硬气,也不好阻拦,只能放了她。
池锦念再次推起小车,终于是出了这大门。门前是个土坡的山路,对于这辆小推车来说,倒是方便行走。
池锦念不禁松了一口气。山下是个集市,人多得很。只要安全下山,再想抓住她们,就难了。
谁知还没走上两步,那股熟悉的异味再次传来。只听身后黄二尖锐的声音:“庄主夫人跑了,你们看见什么可疑的人没有!”
听见这话,池锦念不禁加快了脚步,但却已经来不及了。
“老大,刚刚除了送香油的俩人离开以外,只有池姑娘,说是奉您的命令下山打酒。”
“放屁!咱们的酒都是自己酿的,何时下山买过!你们这群废物,给我追!”
说着,站在山门的黄二远远地看见了那一抹红色的身影:“前面那个红衣服的,你站住!说你呢,你跑什么!”后面的黄鼠狼们意识到不对,纷纷跟着他们的老大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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