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爷。”池锦念磕磕绊绊地唤了一句。
“你还知道我是少爷,那你还敢将我和小厮推到一起!你就是这么做丫鬟的吗?”元韶步步紧逼,直至将池锦念逼到墙角。她的左边是一个书柜,右边有窗户,夕阳从窗纸上渗漏进屋里,将元韶的身影描绘出一个金色的轮廓。
她见元韶伸手过来,下意识撇开脸,闭紧了眼睛。
可元韶的手腕一转,竟是伸手将她脸上的面具摘了下来。
“重吗?都压红了。”元韶的指尖冰凉,轻轻揉捏着池锦念那被面具压出印子的鼻梁。面具本身就有重量,再加上垂在下面的珠帘,对于池锦念娇嫩的皮肤来说,确实是一个不小的压力。
小徒弟皮肤嫩,身子娇,有的时候,光是手上握得狠了,都能在腕子上留下一圈红印,更何况长时间戴着这东西。
元韶将面具扔向一旁:“日后,只要没有外人,记得第一时间摘下来,知道吗?”
随着面具被摘下,元韶施加在上面的法术也就失了效,池锦念的头发再次由黑色变成红棕色。
元韶不喜欢池锦念掩饰本色,在她的眼中,小徒弟一头红棕色的秀发,非但不是罪过,反而很是好看。人群里,一眼就能寻到她。
元韶抬手,轻轻拢着池锦念的发丝,窗外的凉风吹进来,正好她发上那股桂花的香气带了过来。淡淡的,又透着一丝甜意。
“师尊……”池锦念小声地唤了一句,想要摆脱元韶的束缚,可元韶却逼得更近了:“你唤我什么?”
池锦念忍着脸颊的滚烫:“少、少爷,您饶了我吧。”
见小徒弟低头,放在平常元韶一定会高抬贵手放过她,可今日不行。刚刚她说想要住柴房,难道就没想过自己要和苏庭希同屋的事吗?
别的错元韶都可以原谅,可这事不行。唯独这事不行。
于是,元韶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深邃,她故意使坏,不顾池锦念护在身前的手,整个身子又向前逼近几分,二人的胸膛相抵,心口处可以感受着彼此的心跳。一个稳固有力,一个却乱了阵脚。
元韶抬手托起池锦念的下巴,深邃的目光盯着池锦念的眸子,她府下身子,将唇抵在池锦念的耳畔,低声说道:“听闻,有钱人家的丫鬟,都是要给嫁少爷的。你今日却故意把我推走,险些暴露了身份,你说,我该怎么罚你?嗯?”
“你说的那种是通房丫头,我可不是。”池锦念胡乱推搡着元韶身前的衣襟,见对方纹丝未动,索性撇开脸:“少爷拿我当什么,我可不是那种随便的丫头。”
“那你是哪种丫头。”池锦念原本抵在元韶身上的掌心突然被扣住。随即元韶胳膊一伸,将池锦念的上手束缚在头顶,另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自己:“那你说,像你这种丫头,本少爷该怎么罚你?”
池锦念从没见过元韶这般,一时间心里也没了主意。可她又挣脱不了,于是只得使出杀手锏。
待池锦念再次抬起眼眸,原本明亮的杏眸上已经结成一层薄薄的水雾,没眨几下,眼泪就顺着眼角滚了下来。
她这一流眼泪,元韶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瞬间没了力气。
“你……”元韶刚想安慰,池锦念就直接哭了出来:“少爷欺负人!”
“我没、没欺负……”元韶磕磕绊绊地,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怎么没了!你就是仗着比我高,比我力气大,你就欺负我,呜呜呜,你看你刚才,你把我逼到角落就算了,你还,你还按着我的手!”池锦念一边哭一边给元韶展示手腕上的红痕。其实元韶没用多大的力气,只能说小姑娘皮肤确实娇嫩,稍微碰碰就会留下指印。
池锦念越哭越起劲,开始细数元韶的种种“罪行”!
“掌柜的说只有一间房的,苏庭希也不愿住柴房,我就只惦记着,不能让少爷住柴房,这才说出想要自己去住的话,我哪想得了那么多啊!”池锦念越哭声音越大:“再者说,我都说了大不了让苏庭希在少爷外面打个地铺,是老板说得没有被褥,我哪里知道这些,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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