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再看见你。”
“你威胁我?”我拿回了我的手机问道。
“威胁你怎么?”他扬了扬眉,小声的说道,“你信不信,你都不能竖着走出地铁站。”
我知道他在暗示我周围有他的同伙,但我丝毫不感觉畏惧。
“哦。”我点了点头,拿出手机按了110。
地铁到站了,我抓着他下了地铁往安保那里走。
走了没几步,我的后背被一个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那应当是一把刀。
“我说了。”他贴着我说道,“你不能竖着走出地铁站。”
“我觉得我能。”我面无表情,丝毫不觉得他用刀抵着我是什么大事儿。
“妈的。”他又往前伸了伸。
不远处的安保看见我,开始向我走来。
“你看。”我说,“你跑不掉了。”
我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儿,一般的扒手被抓了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人,只会抱头鼠窜,我又抽空看了他一眼,他双目赤红,嘴唇颤抖,有些亢奋。
我在他耳后看见一个拇指大小透明的蜗牛状的东西,正喋喋不休的对他说着什么。
我皱起了眉,抬手给了他一耳光。
那个小东西不见了。
他恍恍惚惚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远处走过来的人,终于想起害怕来。
那是什么?我在地上又仔细找了找,还是这么都没看见。
经过这个小波折我带着我破破烂烂的书包上学了。
下午的时候临近放学,我看见我漂亮的英语老师耳朵上出现一个若隐若现的耳钉。
那是一个订书钉的形状。
我追上前去礼貌地打招呼,“老师的耳钉很好看。”
“什么啊?”她笑起来,举手投足都带着成熟女性的风情,香水味温柔又好闻,“老师没有耳洞啊。”
她以为我是来故意搭讪的调皮学生。
“老师,我送你回家吧?”我不敢大意,又仔细看了看她的耳朵,那个耳钉仍然存在着。
“顺路?”她问道,“不顺路就不用啦。”
“顺顺顺。”我哄她,“特别顺,走走走。”
平日里他跟学生们关系非常好,她留学了几年才回来,接受了西方教育,对师生关系看的很淡,对谁都当朋友一样,我们都很喜欢她。
我跟她交流不多,因为我不愿意跟人说话。
“我记得你。”她说道,“明镜,对不对,你该多跟人说说话,把脸露出来,小帅哥一个。”
我想开口说好,谢谢老师,她却崴了一下脚下意识的扶住了身边的电线杆。
下一秒我的老师浑身颤抖着倒在我的面前。
她的耳垂上出现一张纸条。
“卖弄风骚”
她死于瞬间的高压电。
标签【四】
乌衔蝉在警察局接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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