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名字的谐音啊?”何缘君的声音从镜子里传出来,“比如这个人叫什么什么灵,或者是凌什么?”
“这也有可能。”何缘道亲了一口镜子,“乖宝真棒。”
“凌?”原野拿着一袋薯片一个劲儿的闻,“我倒是认识一个叫做凌灵的老师,跟我一起进的学校,都传她跟校长有一腿,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跟校长有一腿?
她点醒了我。
这世界上唯一能与母爱抗衡的,就是父爱。
杨柳能为了女儿的医药费做一个走狗,那么李天驰的父亲为了儿子的前途,杀一个人,是很有可能的。
“你家住在哪个方向?”乌衔蝉问道,“距离李天驰家远吗?”
“我们家在他家东边呀。”原野想了想,“不太远。”
“那你要去的公安局,在哪边?”乌衔蝉又问道。
“在西边。”原野说道,“跟我家方向相反。”
“所以你从李天驰家里出来就准备去报警了,对吗?”乌衔蝉又问道。
“是的。”原野说道,“我身体里还有那玩意呢,都是证据啊,我回家干啥啊,我还不赶紧保留证据报警?妈的,早知道不站在江边大桥上伤春感秋了。”
她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劲儿。
“你是说,有人从我出来,就一直跟着我,然后把我推下去了?”她十分惊讶的看着乌衔蝉,“要是我回家就没事儿了?”
“知道你家地址的人多吗?”我问道。
“我们有职工资料卡。”她沉默了一会儿,“校长跟老师都知道。”
“明天何缘道去找一趟这个凌老师。”乌衔蝉说道,“问问她丢没丢东西。”
何缘道答应了。
晚上的时候我们准时到了医院,临出发前乌衔蝉神神秘秘的叫了只猫出去,不知道干什么,等我们到了医院,那个女警察对着我们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来看我笑话吗?”杨柳正在给女儿梳头发,看见我们进来,惨然的笑了笑。
“我只是来问问你,你为什么要帮助李天驰。”我看着她的眼睛,忽然看见她的眼尾细微的鱼尾纹和脸上掩盖不住的疲惫,她此时此刻像个普通的母亲,而不是那个为虎作伥的不理智的女人。
“你也看到了。”她自嘲的笑笑,“他爸爸是校长,我女儿又病了,我需要钱,校长让我多照顾照顾他儿子,他就照顾照顾我女儿,公平交易,不是吗?”
“哦?”乌衔蝉说道,“你女儿是怎么变成植物人的?”
“是意外。”她不愿意说这个事儿,只说了这三个字就转过了头,继续给孩子梳头发。
“你女儿好不了。”我淡然的说道,“她的魂魄不在这儿。”
“你说什么呢?”她有点生气了。
“我说,她的魂魄不在这儿。”我看着她的眼睛,“你女儿的魂魄在李天驰身上爬着。”
“你瞎说什么呢?”她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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