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买了个这样的别墅,我可不可以溜达溜达看看格局,到时候装修可以参考参考。”
“可以吗?”乌衔蝉责怪地看了我一眼,“净给人添麻烦。”
“当然可以,这是孙总的助理?”她忙不迭地点头,“您上去看看,这别墅装修的时候都是我一手操办的,您相中什么我都能给您联系。”
“没有什么不能看的吧?”我故意开玩笑,“嫂子的小秘密?”
“那可没有。”她也笑起来,“都这个岁数了,什么小秘密不小秘密的?”
“那我可就随便走了啊。”我上了二楼对着她点了点头,开始根据着着屋子里的来回萦绕着的死气寻找着。
最终我在三楼的一间卫生间里看见了那个巨大的缸,上面封着一层薄膜,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东西。
尽管看不清,我也知道,那应当就是朱莉莉的母亲。
我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深吸了一口气,准备打开这扇门。
咔哒一声,门响了。
别墅外走进来一个男人,他疑惑的看着乌衔蝉。
“你是谁?”他警惕的问道。
“哇哦。”乌衔蝉夸张的叫了一声,“被发现了。”
尽管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害怕,但他仍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动不动。
“跪下。”他动了动手指,看那男人面色铁青的跪下,随后懒洋洋的对着我喊道,“老婆,来活啦!”
不敬【五】
我闻言一脚踹开了这卫生间的门,里面令人作呕的气味散发出来,出于尊敬,我没有捂住口鼻,而是直接走了过去,那缸里漂浮着一具泡的肿大的尸体,周身围绕着一层厚厚的油脂,其实我有那么一瞬间的疑惑,我想,人死后就这么大一点点吗,我又想,人死后能出炼出这么多的尸油吗?
那尸体成蜷缩状,双手抱腿,将自己缩成一个球形,这是人类寻求保护的姿态,是人类在母腹之中就知道的绝对安全的姿势。
“来了!”我关上了卫生间的门,三步并两步下了楼梯,就见到乌衔蝉面前跪着两个人跟一条狗,全都瑟瑟发抖不敢抬头,又或者是不能抬头,因为我看见这两个人身边都站着一只猫咪,半人多高,正按着这两人的脖子不让他们抬头,见我在看它们,还对着我喵喵叫着撒娇。
这叫声在我听来就是奶猫的撒娇声,没什么大碍,甚至还有些可爱,可在那两个人听来就是鬼哭狼嚎,他们双双捂住耳朵在地上翻滚起来,大声哀求着乌衔蝉停下,他们叫乌衔蝉神仙,跪着爬到他脚下求他原谅。
“你们不该求我原谅。”乌衔蝉冷静道,“你们该求她的原谅。”
他说着指了指门口。
门开了,一阵阴风席卷而来,外面站着一位穿着嫁衣的白发苍苍的老人,她的身体佝偻着,头发凌乱,肤色惨白,面无表情,直勾勾的走进来,身后流淌着的血迹混着滴滴答答不停滴落尸油,弄脏了昂贵的波斯地毯。
她走进来,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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