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的脖子一样。
青年不紧不慢地收回势,他拿起放置在架子上的巾帕擦了擦身上的汗液,过了良久才似乎像是刚刚发现站在一旁的下人似的。
冷傲不羁的眉峰一挑,秦悬渊有些不耐烦地问道:“找我有什么事?”
被那双漆黑幽暗的瞳孔盯着,下人的脸色微微一白,他张了张嘴,态度不再趾高气扬,反而有点磕磕巴巴的。
“家主请您过去一趟……有贵客前来,约莫是为了您的亲事……”
“我的……亲事?”
秦悬渊拧了拧眉,像是没想到下人会说出这样的一番话。
亲事?他哪里来的亲事?
又有谁愿意嫁给他这样的一个废人?
秦悬渊冷笑着,笑意却不及眼底。
“带路。”
他倒是要看看,这个忽然冒出来的亲事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
“这、这不是陈门主吗?怎么劳您亲自上门了?”
秦悬渊到的时候,议事厅内格外热闹,秦家上上下下,凡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已经来了。
他似乎是最晚来的那一个。
当秦悬渊的身影出现的那一刻,秦家的整个议事厅都诡异地安静了一两秒。
各种形形色色的眼神投射了过来。
有好奇的、有不屑的、有等着看好戏的……也有愤怒嫉恨的……
而无论是什么样的目光,秦悬渊都坦然若之。
他只向坐在上首的秦家主礼节性地点了点头就找了个角落站了起来。
按照秦悬渊在秦家的地位,他做出这个举动其实并不意外,秦家人也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可落在谷麟一行人的眼里,就是这秦悬渊浑身粗鄙,没有丝毫的礼数。
谷麟又看了看周围只顾着迎合讨好他们的秦家人,脸上的神情逐渐沉了下去。
他完全无法想象这些人会成为他薄师弟的姻亲。
所幸,尊上还是清醒的。
今天一过,秦悬渊和薄师弟便再无任何瓜葛。
想到这里,谷麟也不想再继续拖延下去了,在婢女准备上前斟茶的时候他摆了摆手,丝毫没有要给秦家人留点面子的打算。
“秦家主,我就直说了,在下此次前来是奉了长辈的命令,想要解除昔日的一桩旧事。”
秦河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白河门门主赶忙先提醒道:“秦家主,这几位可都是上宗的使者,有什么事情还是早点说开比较好。”
听到这里,秦河的眼皮跳了跳。
连白河门门主都要如此恭敬的对象……
他心下一凛,态度又恭敬了几分,“不知贵客所指的是哪桩旧事?”
谷麟没有说话,而是拿出了半枚刻有凌霄花图案的玉佩。
“秦家主可记得此物?”
见到那玉佩的第一眼,秦河怔愣了片刻,随即某个久远的记忆忽然被挖掘了出来。
那时他还不是家主,家里实际掌握大权的还是他的父亲。
有一天他贪玩,跑到了待客的前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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