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此冠冕堂皇的?若是唤作了叶宁,厚着脸皮子也说不出这样道貌岸然的话儿来。
叶珠嘿呦了一声,阴阳怪气的道:“咱们家宁哥儿了不得啊,了不得!蒋家的门第可比周家还要高呐!啧,只可惜……”
叶珠用眼睛上下打量蒋长信,评头论足的道:“生得倒是高大好看,只可惜……是个傻子。”
叶父瞪着叶珠,道:“浑说甚?”
叶珠撇嘴:“左右他又听不懂,说就说了嘛。”
叶父似乎觉得也有道理,一个傻儿能听懂什么?仔细去看蒋长信的表情,果然,蒋长信还是傻呵呵的发笑,根本没有半丝动怒气恼的模样,那定然是听不懂的。
蒋长信何止是听懂了,还将叶家的做派看得清清楚楚,怪不得叶宁宁肯住在面摊子后面的小屋儿里,也不愿意回家去住。
叶宁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字里行间看不起蒋长信,觉得他是个痴儿,又想把蒋长信当做踏板,让叶家飞上枝头,鸡犬升天,心中升起一股怒火。
叶宁踏前一步,他纤细柔弱的身子挡在蒋长信面前,打断了叶父叶母和叶珠的打量,打断了他们相看货物一般挑挑拣拣的眼神。
蒋长信不由得一愣,他可是重生一世之人,自认为这世上能让他吃惊怔愣的并不多。眼前的叶宁,身条细细的,单薄的肩膀,小腰恨不能双手合十便握过来,却挡在自己面前,好似……
便好似在维护他蒋长信一般。
自从程皇后去世,蒋长信的亲生母亲去世,会维护他的,也就是蒋家的那些“亲人”,把他当做心头肉一般,还有程昭和于渊这两个忠心耿耿的下属。其余的人,只当蒋长信是茶余饭后的一段笑话,想起来便用来磨牙,心绪不顺了也可以拿出来感叹,人家怎么命那么好,会投胎,便算是个傻子,也能享受一辈子荣华富贵……
身为一个“傻子”,蒋长信早已看惯了人情冷暖,大家的眼神不是鄙夷嘲讽,便是怜悯看热闹,从来没有一个不相干之人,会挡在蒋长信的面前,分明柔弱似柳,却有一种可蔽风雨的错觉。
蒋长信一瞬忘了收敛表情,深深的凝视着叶宁,万幸的是,叶宁背对着他,并没有撞见他那深邃犹如渊泉一般的目光。
叶宁嗓音冰冷的开口:“蒋郎君生得怎么样,家底儿如何,那是他自己个儿的事,我从未想过嫁到蒋家,你们也不必多猜测。”
蒋长信还沉浸在叶宁维护自己的震惊之中,很快一盆冷水兜头浇下。
哗啦——
叶宁不想嫁到周家,但也不想嫁到蒋家。
饶是蒋长信也觉得费解,叶宁一个哥儿,他不想嫁人,到底想做什么?
他哪里知晓,叶宁根本不是这里的人,而是穿越而来之人,还是个地地道道笔杆条直的直男,怎么可能把心思花在嫁人这种事情上。
“哎呦,你!”叶母气得指着叶宁。
叶宁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转头对蒋长信道:“蒋郎君,我已然到家了,你快回去罢,别叫蒋夫人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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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长信知晓叶宁今日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便也不耽误他的功夫了,点点头,一脸恋恋不舍,却“乖巧听话”的摇手,道:“那我回去了,叶宁,改日要来找我顽,来找我顽哦!”
说罢,又使劲摇手,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哎呦!”叶母等蒋长信一走,终于憋不住了,大喊道:“周家不嫁,蒋家也不嫁!这也不嫁,那也不嫁!你到底要怎么的?你看不上周家的门楣,好好,如今蒋家的那个傻子少郎主都亲自登门了,你竟一口回绝,你就说说,你要怎么的,你要怎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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