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乌利亚因为这个问题笑了笑,她没有回答。
也许这是无言的回答,她感到痛苦,死去的信使是她最后的眷者,为保护子民持刀冲向魔物堆,为其他人争取到撤退的机会。
千百年间,赫乌利亚那么的避免牺牲,到最后却连自己的眷者都保护不了。
若陀叹了口气,他无力阻止悲剧的发生。
在盐记录下来的画面里,没有得到答案的男人背着那把来自旧友的岩刀来到暗处,他投来的视线正好和若陀撞上。
隔着阴阳,若陀仍在男人的眼中读出决心。
这时赫乌利亚起身,宣布自己会前往雪原,从此这片大陆上再也没有盐神。
就在此刻,暗处的男人化作一道电光冲了到赫乌利亚身后,接着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前,岩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穿赫乌利亚的心脏。
她惊讶地回头,看到男人冷静而悲伤的面容。
而周围有人大喊,骂男人背信弃义,说好要来神力以后再……
但这些话全部没有说完,盐之魔神的身体化为层层白盐,力量失去约束向外涌去,反应快的人先拔腿跑路,唯独那个杀害了赫乌利亚的男人保持着那个罪人的姿势。
盐铺天盖地地撒来,如凡人去世后,洒落的白色纸钱。
无尽的白盐中是这场大戏的落幕,旁观一切的若陀睁开眼,他知道所有的回忆到此为止。
“里面发生了什么?”贝莉斯特关切的问。
若陀想了想回答,“很多事,但我可以确定的是,正是这些人杀死赫乌利亚。”说话间他的视线在盐人上扫过。
里面有贪图神力的帮凶,愿陪着神一起远走的信徒,以及那个冷酷却似乎想让神从痛苦中解脱的刽子手,除了那个及时跑出去的孩子外,洞天里的人无一幸存,全部因魔神陨落的力量而变为雕像。
人类真是复杂啊。若陀如此评价道,并感叹魔神何尝又不是如此。
正当若陀要为贝莉斯特讲述他在盐中看到的画面时,贝莉斯特有些疲倦地说,“回去见到摩拉克斯你再讲吧,不然现在说完,回去你还要多说一遍。”
“可以。”若陀没有勉强,他用岩元素力招来那把断成两截的岩刀。
贝莉斯特拿出空间袋把岩刀作为证物收好。
在片刻间她思考要不要把赫乌利亚的权柄还过去,作为她的陪葬品,但经过简单的考虑贝莉斯特放弃了这个打算。
也许赫乌利亚把权柄交给她,也是想有朝一日这个权柄能帮到自己曾经的子民。
一路无声的离开,贝莉斯特离开洞天后,最后在门外加上一层障眼法,防止未来有谁闯入打扰赫乌利亚的安眠。
若陀没有阻拦,他先走一步。
等贝莉斯特做好这些出了门看到若陀正和外面等候的巨狼交流,不过她没有多管,独自走向狼群,去接那个还在睡觉的孩子。
狼把那个小孩围在中间为他保暖,其中一只狼看到贝莉斯特来,主动昂起头要讨抚摸。
这哪忍得住,贝莉斯特当即在狼的头上摸了两把。
领头的狼瞪了眼那只狼,矜持的起身叫走其他的狼让贝莉斯特把小孩带走。
解下外袍贝莉斯特把小孩子罩住,抱着他走向若陀和巨狼。
“你要带他走?”巨狼用低沉的声音问。
贝莉斯特点点头,“是。”还有不少盐神的子民在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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