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不是圆月楼的花魁了。
饭菜做好后,余祈陪着小花魁用完午膳,府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公子的重要程度。
因此这样的举动,众人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好像就应该这样,哪怕对方是花魁公子,也理应被这样对待。
没有谁生来就该被轻贱。
更别说府邸所有仆从的契纸都在花魁公子的手里,想要发落谁都可以,不需要余小姐的应允。
库房钥匙和外面店铺的地契,也在他的手里。寻常府邸,就算将府中大小事宜全权交由夫郎,也不会做到这种地步。
几乎是宣告了公子在府中的主事权。
就算是余小姐,也不能干预。
余祈还不知道府邸里的下人对她都是深情和用心良苦的评价,不然她必定要摇头的。
难道是她不喜欢钱吗?
是钱不归她啊。
酒楼最近的趋势不错。
过些日子,余祈打算用自己的钱,也就是上次从凌四小姐得来的钱财,拿出置办类似于连锁性质的酒楼。
稳赚不赔的生意。
自己手里没钱怎么能行?
万一系统离开,她的小花魁肯定受不了。小花魁身娇体贵,平日里都是好吃好喝的伺候,随便碰一下都容易受伤。
她才不想让小花魁跟着她受苦。
不过现在还是没办法将小花魁娶进门,她也不想只给小花魁一个贵夫身份。
罪籍的事情没有那么好解决,或许得依靠些原主在京城的人脉。毕竟黑市她快逛出花了,也找不出比较正当的渠道替小花魁解开罪籍。
原先答应小花魁的正夫之位,也只能再搁置一段日子。
总之不能让人受了委屈。
用完午膳,对于余祈来说,自然少不了午休。她一路奔波,可是有些累的。
“淮竹也困吗?”
“那要不要一起休息?”
见小花魁也坐在床边,余祈以为小花魁也要跟着一起休息,甚至往里躺了躺,拍了拍枕边的位置示意让他上来。
“妻主,不睡外侧吗?”
小花魁不说还好,一说,余祈就更加要往里面一侧躺了。
余祈默默生闷气。
小花魁要和她分得这么清楚做什么?难不成刚刚的亲亲都是假的吗?
“都是一样的。”她轻叹了下气:“淮竹要是实在介意的话,我就睡外侧。”
余祈打算以退为进。
美人才解开了外袍,瞧见她的动作,微抿唇,按住她要动的手,嗓音清润:“没有这个意思的,妻主不必再换。”
随即示意他躺在外侧也没有什么关系,反正都是一个床榻。
余祈心满意足地揽抱住小花魁的腰。
脸颊也丝毫不客气地贴着美人颈窝,她完全不觉得这种距离太亲近。反正是自家夫郎,想怎么近,都没有关系。
小花魁实在不开心,她松开,不就行了。
不过小花魁要是不表现出来的话,她可能就不会去继续猜了,省得好感值猛掉。上次的四十好感值大起大落,她还犹记在心。
“今日下午淮竹有事要做吗?”
安静的屋子内,只有颈窝处少女的声音缓慢地传来,他能感受到脖颈处那气息喷薄。
美人的耳垂再一次不争气地红了。
明明这几日都是这样子过来的,被抱着,能缓解很多在夜里的不安感。
“没有什么要事。”他轻声回答。
少女在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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