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妻主不可以变卖铺子。”
“把我当什么人了?”余祈眉心跳了跳,总感觉小花魁看她的眼神有几分看待败家子的意思。
是怕她太败家了吗?
这完全是对她实力的不信任!
余祈更来劲了,和小花魁在一起的消费,通通由系统支付,她现在巴不得掏空系统才对,毕竟系统才从她这里扣走一半的存款。
美人见她眉眼依旧不太在意这个数额,就知道自己开口说少了,他唇瓣微动,却没有再说什么了。
或许还是觉得自己不值得这么多。
不过说是给他的聘礼,他平日里也没有机会去用,也就攒着,若是妻主往后失意,不至于让人沦落了街头。
他自己手头也有积蓄,虽然不能给妻主现在这样的生活,但能保证妻主每日都能买些新鲜玩意逗趣。
“妻主不介意我的身份,就不要赶我走。”美人这次倒是收敛了些,微动指尖,将少女的手松开,随后搭在对方的肩颈处,继续道:“没有妻主,我活不下去的。”
异常固执且深入骨髓的话语,但他本人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余祈听着莫名有种奇怪的念头。
但她还是对小花魁太放心了,想了想还是纠正了他的用词:“不是赶,是担心你,如果你不想走,当然是可以留下来的。”
少女始终这么好说话,仿佛昨日的只是他模糊的感受一般。
昨日的妻主,要冷淡些许。
或许别人察觉不出来,但他和妻主朝夕相处许久,很明显感受到妻主对他不再那么主动和在意,仿佛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一样。
好在是他感觉错了。
他远比他自己想的还要固执,哪怕是一厘米的差异也要揪着这点发作。
有时候,他都觉得自己不像是他自己,但这次更多的,其实是想让妻主不要这样轻易地说出让他离开的话。
他承受不了分开。
就连定好期限的离开他都会默默难受,更别说这种毫无归期的约定。
夜色愈发深了。
在窗下毫无保护的烛火摇曳着,将屋子里灰暗的边边角角都照出来些阴影,但仅靠这点光亮,无法看清楚对方的面容。
余祈想起来还在外面等着的揽星,她低声和小花魁说清楚要做的事情,这才起来。
等她站起来,美人指着那边搭着的衣裳:“妻主先穿我的,早些回来,莫要着凉。”
“好。”余祈弯眸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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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秉着从哪进来就从哪里出去的路径,从窗户边上翻出去让揽星先回去,这才原路返回。
只是才翻进来。
就被她带进来的风掀动了桌上被砚台压着的纸张,上面似乎还落了字,旁边又是烧着的烛火,余祈想看不清楚都难。
她收回落在被墨迹晕染的黄色纸张上的视线,发现里面的字句似乎是写给她的,是一些道歉的话语。
似乎写的还不止一份,砚台下至少压了十几张写过的纸。但这是小花魁的东西,余祈没有窥探隐私的习惯,哪怕是和自己有关,她还是收起了好奇心。
小花魁的衣裳和他本人一样,闻起来香香的,摸着也舒服。
余祈压下变态的想法,重新脱下来外衣,等自己在炭火旁稍微暖和了些,这才重新回到小花魁身边躺下。
美人似乎才浅寐了会,听到她的动静,便抬手帮她整理了下被褥,顺势又靠了过来。
动作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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