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见张牧故意挑上课时间搞事了,以前还好,明瑾还会跟着一起偷笑两声。
今天不知怎的,他却忽然冒出来一个念头——
这小子,怎么这么幼稚?
唉,可能这就是有了心上人之后,一夜之间成熟长大的感觉了。
明瑾苦恼又甜蜜地想道。
台上讲课的丁弘毅眉毛狠狠一跳,喝问那瘦高个:“李司,你们几个又在搞什么名堂?”
李司,明瑾的狗友。
他当然不可能把张牧供出来,虽然学堂里所有人都知道张牧平时最爱拿他打趣。
但他和张牧明瑾三个关系好得能穿一条裤子,也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李司支支吾吾半天,只说是自己被一只虫子吓到了。
丁弘毅如何不知这其中的猫腻,他冷笑一声,手指点着他们的人头警告道:“你们三个,要是再闹出动静来,散学后哪儿也不许去,统统给我滚去罚扫学院,不扫完不许回家!”
“……是。”
李司吸了吸鼻子,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声。
始作俑者张牧却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
他们三个被连坐惩罚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虱子多了不痒。
就连明瑾这种会在爹娘面前装乖的,也早就不怕老丁头的威胁了。 网?址?发?布?y?e?í??????????n?2????????.???ō??
等丁弘毅走远,他又捅了捅坐回座位上的李司:“喂,你听到明瑾刚才讲的没?那天你不是跟他一起出城的吗,后来可有见过那号人?”
闻言,明瑾也抬头望向他。
要说自己被救上岸后,身边唯一有可能跟那位青年有交流的,应该就只有同行的李司了。
李司有点儿怕被丁弘毅发现,但又不能不搭理朋友。
踌躇一番,他只好用书掩着嘴,侧头小声回答张牧:“没啊,当时人太多了,我和明瑾走散,一开始都没发现是他掉水里了,还趴在船上看热闹呢。”
明瑾没好气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靠谱。要是指望你,我早成水鬼了!”
李司憨憨笑起来,挠头道:“我太笨了,不会水,对不住嘛。”
张牧毫不客气道:“是够笨的。”
扭头看见明瑾还在写东西,本不欲搭理的张牧又好奇凑过来:“不是,你到底在写什么?”
“不是跟你说了吗,写情诗啊。”
明瑾的唇边带着一丝笑意,低声念道:“昨儿在家中一本旧书扉页上看见的,也不知道是谁题的诗,‘中和癸卯春三月,洛阳城外花如雪。……路旁忽见如花人,独向绿杨阴下歇。’中间那一列看不清了,不过,你不觉得这几句很美吗?这景象,就跟那天我第一次见到他一样。”*
张牧敬畏道:“你居然还会在家看书?自.虐啊!”
明瑾怒道:“这是重点吗?”
张牧哦了一声,慢了一拍才反应过来,明瑾口中的“他”,就是那个他只见过一面、还不知道姓甚名谁的心上人。
他立刻直起身子,匪夷所思地瞪着明瑾,觉得这小子怕不是被下了蛊吧?
仅仅一面之缘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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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到底长了个什么狐媚子的模样,叫他兄弟这么神魂颠倒?
明瑾对张牧的想法浑然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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