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说一遍?!”
“我和她性……”
“打住,那叫做爱。”
钟钰唔了声。
“吾家有儿初长成。”对面赞叹着,随后猥琐问起来,“怎么样,爽不爽?”
钟钰想想,觉得那种感觉可以称得上是“爽”,于是点点头,又想起对方看不到,体贴地嗯了声。
“她哭了。”钟钰用手指抚摸着屏幕上女人带泪的面颊,“是不爽吗?”
他想纪婉卿高兴的,可她哭了,男人感到失责。
“你第一次嘛,技术不好正常的,多学学就好了。”对面笑嘻嘻道,“要哥哥发点珍藏的学习资料给你吗?”
打包好的资料很快发来,临挂电话前,对方没忍住问道,“来福哥,我能冒昧问你一句吗,你那啥了,多久?”
“四个小时零二十七分钟。”
沉默无声蔓延。
“打了药剂,强行激发流感症状,高热、头痛、关节酸胀,还能四个小时?!”
“是四小时零二十七分钟。”钟钰严谨地纠正他。
对面欲言又止,想起才发过去的资料感觉到问题所在,哭不是因为技术问题,可能是……
“有事?”钟钰见他不说话了。
“没,学习愉快。”语速加快,对面利落告辞。
作为插曲的好友聊天结束,钟钰回到正题,他一心两用,边看监控录像,边在解压完密密麻麻的视频包里随手点开一个。
标题名,巨乳淫娃紧缚调教avi。
然后,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同样是敞露下体的姿势,纪婉卿能够让他呼吸急促,胯下起反应,视频里的女优却只能起反作用。
钟钰蹙眉,又点开新的视频。
标题名,喵喵女仆大战主人avi。
经过几个恶趣味视频的验证,男人确定了一件事,他只对纪婉卿有反应。
长久以来,钟钰都觉得自己有问题,不受父母疼爱,比起各方面优异完美的弟弟,就像被拧上发条强行运作的机械,七情六欲都是遥远到不可捉摸的东西。
可这样的他,在接触纪婉卿后,有了欲望,如朋友说的,逐渐变得正常。
久违的喜悦几乎要化作实体,尤其是录像正播放到后续。
经历一晚激烈的性爱,纪婉卿醒得很早,长发垂着,让钟钰看不清神情面容。
她去了趟浴室,片刻后出来,拿着毛巾为仍旧熟睡的男人清理身体,手背试探额头温度,然后才离开。
钟钰落目在女人别扭踉跄的走姿上,再度为高热后的失控后悔,思忖着等纪婉卿下班向她道歉。
他看了眼屏幕角落的时间,很巧,是纪婉卿到公司的点。
男人轻车熟路接通手机端的监听频道,以奇怪avi的声音为背景,女人的声音清澈,一条静谧的单向行道通往钟钰心底。
她说:“我要搬家。”
——
婉卿姐:准备跑路
20·逃跑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搬家?”顾意对闺蜜突然的发言感觉疑惑,不由打量起着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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