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路越凛开了火,把肉下进了锅里。
抽油烟机的噪音有点大,林方歧蹲身想要靠着它,狼犬径直越过,闻着味儿窜到路越凛腿边。
“还不胖啊。”林方歧道。
“标准体型。”路越凛给墩墩丢了一块儿肉,墩墩满足叼走。
“吃微辣还是中辣?”路越凛转身从柜子里拿了袋干辣椒,林方歧才发现那一整个柜子装的都是调料。
“中辣。”
“行。”路越凛放下砧板,狼犬还在橱柜边守着,再一转头,林方歧也像没事干,明明厨房一开火热气就腾起来,平常空调走哪儿开哪儿的人愣是一动不动,靠着墙面划拉手机,巴掌大的地方非要容两个人加一只狗,位置窄得转都转不开。
第二次被林方歧挡住位置,路越凛道:“在这儿玩手机?”
“有问题吗?”林方歧抬头,他显然并不擅长反省自己。
“把它和你一起带走。”路越凛道。
林方歧被盯了几秒,他错开路越凛的眼神,唤道:“墩子,走了!你爹不要你了!”
墩子本墩完全听不懂林方歧的胡话,但他一拽脖套,狼犬就跟着出了厨房。
“我觉得本人还可以被挽留一下。”林方歧半条腿踏出玻璃门时扭身说,墩墩已经被他赶出了厨房。
“你俩一起。”路越凛推着林方歧的后背将人抵走,非常无情地反手关上了厨房门。
“强权统治。”林方歧在门外嘟囔。
墩墩歪着头瞟了他一眼,跟着嚎了一声。
对游戏失去了兴趣,林方歧无聊到只能找周平瑞聊天,但周平瑞难得没有秒回,不知道在做什么,林方歧猜测他在约会。
恋爱使人改变。
翘着腿后仰在沙发上,客厅的冷气打得很低,林方歧最喜欢这样的温度,舒服得要死,唯一不爽的是路越凛不让他进厨房。
越不让他接近的东西,林方歧越想反着来。
此时路越凛已经开始炒菜,辣椒的味道在入锅的瞬间“唰”得蔓延开来,气息从紧闭的玻璃门缝隙中泄露出,林方歧和墩墩同时打了个喷嚏,扭着身子把脸埋进抱枕里呼吸,没多时,“噔噔噔”的碎步走近,墩墩叼着张纸走到了林方歧面前。
沙发很低,林方歧的脸几乎和狼犬是平视的状态,他不得不感慨这段时间对他的改变实在太多,要搁在以前,林方歧已经倒退着窜出三里地了,此时还能从容不迫地从墩墩的口中拿出纸页抖开查看。
失去粘性的胶布抻开,林方歧才注意到这是他一气之下写的那张“狗可以进,傻逼不行”,不清楚纸是多久掉在地上的,也不知道路越凛看见没有,林方歧把纸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他翻身坐起,撕了另一张纸,拿出笔,林方歧开始了即兴创作。
鸡肉要炖煮才能软烂,路越凛将炒制好的鸡肉放进高压锅,收拾干净桌上的厨余,他转身出了厨房。
林方歧仰面躺在沙发上,一条腿稍曲,另一条腿则极嚣张地搭在了沙发边缘,小沙发容纳林方歧这个大高个,实在有点儿拥挤。
“做好了?”听见脚步,林方歧放下手机。
“没有。”路越凛道:“腿让让。”
林方歧顺从地曲着腿让出位置,路越凛刚坐上沙发,林方歧微曲的两条腿就横在了他的大腿上。
见路越凛嘴唇动动,手就要别开自己的腿,林方歧先声夺人,道:“伸不直,难受。”
“难受还在这儿躺着干嘛。”路越凛说:“床那么大不够你躺的?”
嘴上说着,路越凛却并没有撩开他的腿,任由林方歧压着自己。
“待在房间不是看不见你嘛。”林方歧不太安分,原本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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