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嘛,价值连城呢,谁能不动心。”宋乐珩摸着白玉镯实话实说。
温季礼扭过头看她,她又立刻机智补充:“但话说回来!动心归动心,我肯定不能为了钱出卖自己的感情!等会儿见了李文彧,我就将这镯子还给他,让他去向他父母说个清楚,如此,我也算全了李氏的颜面。你看好不好?”
温季礼一声不吭,继续往前走。
没走出多远,过了一道洞门,小厮便驻足向两人弯腰行礼:“两位贵人,少爷的房间就在前面,小人没得少爷通传,只能候在此处。”
宋乐珩看看几丈开外紧闭着的房门,稍是点了头,便和温季礼一起走过去。两人还没走上廊下台阶,就听到房间里传出了李文彧的声音。
“华叔!你手劲大点啊!你这绑了跟没绑有什么区别!”
宋乐珩略为一顿。
经过被土匪绑架一事,她对“绑”这个字多少是有点敏感,正要加快脚步去看看怎么个情况,冷不丁又听李文彧喘着气,费力地说:“你收紧点啊!那晚上她看那男的眼睛都直了!她肯定就喜欢……就喜欢那种清清瘦瘦弱不禁风的!那个男的……那个男的……腰很细的!”
宋乐珩:“……”
宋乐珩沉默半刻,斜着眼去瞄腰很细的温季礼。温季礼今日穿的是淡青色的中衣,搭了件雪色的狐裘,系着宽边的腰带。那腰带上如常挂
着那只狼头玉佩,打眼看过去,衬得他的腰身劲瘦平坦,细窄又匀称。
薄肌中的极品,不外乎此。
温季礼见宋乐珩的目光一直流连在自己的腰腹部,耳根发烫地拉过狐裘挡了一下,刚要提醒宋乐珩,两人便又听屋子里传出一个老者的声音。
“不能再紧了啊少爷,您的伤还没好,要是挤着脏腑会出大事的!”
“我让你……我让你绑我腰上,又没让你绑我胸上!能出什么大事!而且,我福大命大,被土匪绑了都能活着回来,你就……你就尽管收紧!动作利索点,她可能都到府上了!”
宋乐珩按了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矮声对温季礼道:“你看,他这聪明的样子,就和锦鲤差不太多,哪适合当对象了,我还是喜欢温军师这款的。”
温季礼心里原本是有些不大舒坦,可眼下见李文彧行事荒腔走板,又听宋乐珩这么一席温言软语,那口气便也就消散了。宋乐珩见他面上的阴霾退去,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走到门口去抬手敲门。结果没想到,那门是虚掩的,宋乐珩的手一碰到,门吱呀一声,就被推开了。
那屋子里有三个人,李文彧穿了件中衣,腰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束腰带”,愣在了当场,呆呆地盯着门外的宋乐珩。他身后的老奴也探出个脑袋怔住,手里还分别拉着“束腰带”的两头。桌边整理一堆书册和盒子的仆人也停下了动作,一时间大气都不敢出。
宋乐珩尴尬的和几个人打了个照面,收回手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们要继续缠吗?我把门关上就是。”
宋乐珩刚想把门拉回关好,下一刻,整个院子里,爆发出了李文彧那类似土拨鼠一般的尖叫:“更衣!快点给我更衣!”
半柱香后,宋乐珩和温季礼总算是以客人的身份坐到了李文彧的房间。李文彧特意穿了件红色镶金丝的衣裳,纹样精细,面料是上佳的绸缎,将他的身型贴合得挺拔又高挑。他的肤色本就偏白,一头乌发如瀑,那恰到好处的暗红与之形成鲜明对比,让他看起来有如瑰丽至极的焰火。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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