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人抱起身来,大步走进室内,轻而又轻的把宋乐珩放在了床上。
刚刚见小的雨势又落
大了些,及至黄昏,一抹残阳才从变得清朗的云后钻出,止住了这半日的雨声。
宋乐珩趴在床头,犯困地赏着小花园里落日的光景。温季礼已然是穿戴规整,倒了一杯热茶回来,坐在床畔,递到了宋乐珩的手边去。见宋乐珩后背露在外面,他只望了那么一眼,就觉身上发热,忙不迭把锦被拉上去些,盖住了宋乐珩的身子。
宋乐珩抿了一口茶,有气无力的把杯盏放在床沿,道:“热着呢,别盖了。”
她刚要踢开被子,温季礼说:“主公不盖着,我……”
宋乐珩立刻把被角默默拉回去裹了个严实,然后甚是愕然地回过头看他:“你还行?啧,温军师,你这心火实在有些重啊。说真的,我说句实话你别生气啊。”
“嗯。”温季礼略是颔首。
宋乐珩侧躺下来,拉住了他的手,才敢开口:“你们当家主的,跟中原当皇帝的,也没多大个区别吧?我以前听说皇帝都是从小就要学房中术的,你这怎么……”
温季礼脸一白,僵住了。
宋乐珩心道不好,飞快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我也没有说你差的意思。久是蛮久的,但这个事,它其实还是有点技巧的,你刚弄得我……”
温季礼一副被雷劈过的模样,目光都涣散了,一言不发地抽回手来。
宋乐珩心急地起身安慰:“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说好不生气的嘛。”
宋乐珩又在他脸颊上亲了亲。
温季礼这才重新聚焦,隔了许久,艰难地问出一句:“真的……一点都不好吗?主公……是不舒服吗?不喜欢吗?”
“也、也没有。喜欢的,还是喜欢的。”宋乐珩违心地打了个哈哈,心里苦大仇深地想着,这话实在是太伤温季礼的自尊了,她说不出来,干脆眼一闭心一横,这技术就这技术吧,咬咬牙就过去了,大不了以后少让温季礼主动些。
温季礼何其了解宋乐珩,一看她这神色就猜到了七八分她的心思,顿时失落地敛下眼睑,道:“我知道了。”
“你又知道什么了,这真没关系……我就是、就是事后探讨,随口一说的,你别往心里去。”
“嗯。”温季礼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而后又道:“时辰也不早了,主公今晚是不是还有别的事要做。”
她答应了今晚要去给李文彧道谢的。
宋乐珩沉默少时,一面拿过枕头边的衣服穿上,一面有些心虚:“今日李文彧那般行事,你有没有生气?”
“没有。”
温季礼说得实诚,见宋乐珩三下五除二穿好中衣下了床,便主动拿起外袍,替她穿戴整齐。
宋乐珩由着他帮自己系腰带,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真没生气?那我今晚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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