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时间,给陛下身后那根针取了出来。
“好……细的一根银针,咦?竟还是空心的。”方太医将取出来的银针拿着在观摩一阵,眼神逐渐变得火热起来,“陛下,这银针您是从何处得来?还有多余的吗?”
“没有了。”
方太医失望全在脸上,低头收拾药箱的时候似是想起什么,斗胆又好奇问了一句:“陛下后背怎会扎上一根针?”
接连两声挺有默契的轻咳声响起,东临风随后摆了摆手,别说给个解释了,直接就让方太医退下了。
屋里的气氛再次陷入沉默,两人你看我,我看你,气愤……一时迷之尴尬。
慕浮玉没想到他随身一推还会带来如此令人意想不到的后果,乍然想起上一回他和阿临在山洞里的那一次,他给人推倒。
阿临脑袋好像直接就磕上了他们身下的那块石头上,非常响的一声「咚响」。
还好……阿临的脑袋比石头硬,只是后脑勺被磕出一个包,人当时应该是没磕出什么大问题来。
不然后面的事也没法干。
只是,连续两次都是他想给人推倒,两次都是同一只手,呃,嗯……
慕浮玉微微垂眸,将犯事的手背在身后,轻轻坐在床前。
“咳那个……你现在,还能继续吗?”
“自然,能。”
东临风摸了摸身后,感觉和轻微擦伤也没什么区别,在那根针取出来之后他此时连疼都感觉不到了,时间有限,还是不要浪费了难得的良辰吉时。
屋内的光亮再一次暗淡下去。
“浮玉,帐帘就不要放下了。”给他留点月光吧,黑灯瞎火真的没有那种气氛。
慕浮玉垂下拉帘子的手,偏头就看见一双黑如曜石的眼眸,宛若夜空之中闪闪发亮的两颗星星。
慕浮玉分神看了一下窗外的月光,可能跟前一日刚下过大雨有关,今天晚上的月色似乎显得格外明亮。
天然的月光照进来,慕浮玉感觉屋里吹不吹灯,好像效果不大。
正想着,腰间揽过来一条手臂,慕浮玉顺着力道坐下,为了预防自己又一时手快乱推人再导致什么意外事件发生,主动将双手环上阿临的脖颈。
心想他都这样配合,这一回应该不会再半途出岔子了吧?
过程挺顺利,两人亲着就抱着躺在身后的床铺上。
场景,气氛,情绪都渲染到位,只是僵持在脱衣服的这个环节。
慕浮玉垂眸看着手抖了好几次才解开一颗扣子,他穿的这身衣服是立领扣扣子的修身长袍款式,且还是双排扣的那种,从腰腹到脖子别的不多,就扣子多。
所以,面对此情此景,慕浮玉也颇有些忍俊不禁,难免就打趣起来:“刚才脱我衣服时,不是很利索的吗,怎么这回解个扣子手抖了。”
“那不一样。”东临风解释说,方才那是心里想别的事,和此时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完全不一样。
“你在紧张?”
“没有。”
慕浮玉轻声一笑,没有你倒是别手抖啊,死鸭子嘴硬。不过见着阿临紧张的动作,他心里的那一丝紧张反倒是没有了,甚至还有闲心猜着阿临什么时候能给他解到最后一颗扣子。
手撑着床铺从平躺改为侧躺,慕浮玉突然出声:“想知道那一晚,我们是如何的干柴烈火吗?”
话音刚落下,一声——刺啦,布帛撕裂的声音猝然响起。
慕浮玉:“……”好像这只狼崽子是不怎么禁的住撩,可惜了一件好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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