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
“嗯。”
“你执念幻化出来的这个锁链还挺好看的,挺好的。”
慕浮玉眼见他脖子上的那个锁链不是他想像中的那种大暴发户粗金链子,明显松了一口气。
感觉他脖子、锁骨和脚上的那个锁链,与其说是锁链,倒不如说是某种和锁链十分相似的藤蔓,他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根树,被这些藤蔓从内部寄生缠绕上了。
浅浅总结一下,阿临的执念还是有几分审美在线的,既没有给他搞大金链子也没有给他搞那种像囚犯一样的黑粗链子。
不然,真不能忍。
“浮玉,你为何不生气?”
东临风将画笔搁下,不解自然就问了出口:“是我一厢情愿,是我有悖人伦,是我起了那种不堪的心思将你困在这里,是我……”
“什么有悖人伦的,我又不是你亲皇叔。”
慕浮玉当下甩了一个白眼过去,他就出门一趟,回来男朋友就给他忧郁上了,想这想那,可别想太多钻牛角去了:“年少慕艾,人之常情。你不是都说了我是世间少有的绝色,那话我爱听,你这话我不爱听,以后别说了。”
“是是是!”东临风连忙应是,举手赞同,目光灼灼。
眼前这个人,他恋慕了两世,此世此时此刻,终于是得偿所愿,心意相通。
东临风牢牢锁住自己都心之所向,一字一句,朗声道:“我的浮玉,不是世间少有,是世间绝无仅有!只此一个,旁人都不是。”
这话他爱听,慕浮玉抿唇笑了下,提了提手上的油纸包:“给你买了两斤。”
“辛苦浮玉了。”
拆开纸包,慕浮玉递了一块过去,东临风就着送过来桂花糕咬了一口,礼尚往来也捻了一块递过去。
然后,你一块我一块,甜甜蜜蜜,满空气的粉红泡泡。
慕浮玉吃了几块就摆手说吃不下了,倒了一杯茶,更是提前一步出声说:“茶是温热的,你不要像看贼一样看着我,我不会偷偷喝凉的。”
“我也是为了你好,寒凉的吃食吃多了你又该肚子不舒服。你不心疼你自己的身体,我心疼。”
东临风咽下嘴里的一口桂花糕,又道:“等孙太医从老家回来,你的旧疾还得继续根治。”
慕浮玉就微笑:“听你的。”
然后拿起画像又看了一会,阿临给他画的第一副画像,还是很有纪念意义,呃……
慕浮玉指着画像下边:“我能问一下,我鞋去哪了吗?”
刚才他就想问了,那个只给他身上留一件素白长衫他就不说了,都待罪之身了肯定是不会穿的有多好,但这赤着一双脚又是怎么一回事?
连鞋都给他扣了,有这么办事的吗?缺他那双鞋。
东临风瞄了一眼画像上,虽是一身素衣赤着双足,但他的浮玉依旧清贵无双如天上明月,即使身处幽暗的陵墓地宫,也是周身的潇洒恣意。
对上浮玉看过来的目光,东临风轻咳一声,解释:“这个……我后来问过看守的狱卒,天牢里进了一窝耗子,你的那间牢房里也跑进去几只。你找不到趁手的、武器,便给鞋脱了……当武器给那几只耗子砸晕了。”
“ 。”慕浮玉闻言呆了下,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个神展开。
呃了又嗯:“这好像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不用怀疑!拿鞋砸耗子绝对是他能干出来的事,记忆最深刻就是小时候去姥姥家拜年。有一年他和他爸妈回去的早,正巧碰到姥姥家在大扫除,家里院子门房门紧闭,堂屋里面正抓老鼠。
从来没有见过这等阵仗的他,在姥姥的招呼下,高高兴兴拿起旁边的拖鞋就满堂屋去拍耗子。
给堂屋里的几只大老鼠都用拖鞋挨个拍晕,然后他就接收到来自姥姥的热情夸奖,说他是捉耗子的小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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