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临风轻叹一声,其实他倒是情愿浮玉能碰着他,而他,也能碰着浮玉。而不是每每都穿过浮玉的身体,看的着,摸不着。
背在身后的的双手悄然紧紧握住,东临风抬头仰望又飘去了梁柱上的身影,两条长腿弯曲自然垂在梁柱下,一来一回的来回晃悠着,那种锁链摇晃的清脆哗啦声响就没有断过。
从他这个方向望去,可以清晰看见垂在梁柱上的那一双足踝处缠绕着一圈颜色紫金的链子,链子的纹络似蜿蜒朝上的缠绕,不难猜想,足踝之上定然是都缠绕着这种链子。
恍惚间,便想起那日他匆匆赶去天牢时,浮玉便是今日这一身,素衫赤足躺在破旧的木板上,面带着微笑仿若正在酣睡一样,但已经没了气息。
此时,梁柱上的浮玉渐渐与天牢之中那个浮玉的身影重叠,一样已经没了气息,但眼前这个浮玉,会动——
已经足够了。
还以为此生已经再也见不到的人,突然之间又以另一种鬼魂的形式出现在眼前,东临风忽然很庆幸自己那日去了陵墓。
脚步轻盈越上梁柱,东临风撑着手臂坐下,随后沉声道:“有关于姑母和嘉怡表妹惊马身亡这一事,我感觉背后有一双黑手在操纵。”
“虽说目前并无一丝证据表明,但眼下从表面上这些人证物证来看,种种意外,着实让人……惊叹。”
“太过完美的布局,可以不留下一丝蛛丝马迹,但也正是这种完美,会更加的令人生疑。”
边上,赛啾啾爪爪扒拉了一下自家宿主:“玉玉,玉玉……你就别发呆了,小皇帝的话你听到了吗?他分析的头头是道,说有人想害那个小郡主,不过会是谁啊……连皇家的小郡主和公主都敢害,这个人肯定来头不小。”
东临风见浮玉依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便又言道:“浮玉,我是否需要给你供奉些贡品吃食?”
“你是傻么,我都死了,还吃什么供奉,你当供祖宗啊!”
“你,吃不到吗?”
慕浮玉就回了一个冷笑,对着赛啾啾眼神示意了一下。
赛啾啾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很听话,抬起一只爪对着小皇帝的后背就给来了一下,就是踹的力道不是很大。
东临风猛然回头,只是什么也没有看见,奇怪?他方才明显感觉自己的后背被什么东西踩了一下。
正想着会不会是他的错觉,便看到浮玉对着他身后狠狠瞪了一眼。
“我让你踹,不是让你按,你这个吃里扒外的。”
【这么高的地方,万一给小皇帝踹下去,跌个半身不遂怎么办?玉玉,你的陵墓还没迁呢,小皇帝可不能残了。】
东临风当场就怔愣了一下,迟疑问道:“浮玉?你方才是和谁在说话?”
“你管我在和谁说话。”
“浮玉,你是不是还在责怪那日我去的迟了?我不知道母后她为何会擅自做主,她……一向都不爱出长春宫……”
可偏偏那日,他的母后就是出了长春宫,甚至亲自去了天牢那样的地方,不仅给浮玉定下谋反叛逆的罪名,还赐下了一杯鸩酒。
“浮玉,我从未想要你的性命,那杯鸩酒不是我的意思。”
慕浮玉听了半天,懵了好一会才明白小皇帝想要表达出来的意思,四舍五入就是:“你不想给我鸩酒?”
搞了半天,那杯鸩酒是太后的意思,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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