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到了金莲子,东临风一刻也没有停留,慕浮玉看着醋坛子翻了又翻,感觉都从香醋酿成了陈醋,一路憋笑到马车上。
“真是!好大的醋味,方圆几里都……”
轻轻地笑声戛然而止,慕浮玉短暂的愣了一下,随后微微启唇,算是一种另类的无言邀请。
浅浅的亲吻由浅尝,到步步侵略,狭小的空间内温度节节攀升,在那温度正中心似有一团冉冉升起的火苗,一触即燃。
“浮玉,我有点难受。”
慕浮玉能感觉到浇洒在颈窝的气息焦灼而又急促不稳,附在耳畔说话的嗓音也较平日里低沉许多,略带有几分暗哑磁性,像一把小电钻轻轻钻进耳朵里,又酥又麻。
车外的马车还在行驶,偶尔的颠簸,让两人的身体贴合的更近,近到慕浮玉已经能明显感应到贴在他身上的人,面对着他,那种毫不遮掩的渴望。
即使阿临不说,慕浮玉也懂,但他也没有办法,只能劝着克制一下,免得待会儿情绪过度,又要灵魂出窍。
东临风艰难开口:“我,做不到。”
慕浮玉不自在想挪下身体,虽说他和阿临都是男子之身,对方有的他也有,但这种紧紧被禁锢在另一个同为男性的身下,这样的姿势多少令他有些羞于启齿。
明明阿临平日里在面对他时,乖巧又听话,活脱脱一只温和无害的小白兔,但是只要一旦他们亲上,温和无害的小白兔就会一秒撕开他那层兔子皮,变成一只极具侵略性的狼,又凶又狠,獠牙毕露。
眼神炽热而又滚烫,裹着野性的侵占和贪婪,宛若一匹正眼冒幽光饥肠辘辘的狼,执着的盯着他的猎物,虎视眈眈,恨不得将他拆之入腹。
“浮玉,我只要一亲你,便会忍不住。”
只想要近一些,再近一些,近一步,再进一步,彼此之间毫无保留。
埋首在耳蜗的唇舌都是无比滚烫,细碎又密集的吻一连串落下,慕浮玉心想,你不说我都感觉到了,连带他都有些心绪不稳,呼吸都乱了节奏。
好像自从他们两个坦白后,可能阿临一开始还有些羞涩拘谨,亲吻也都是点到即止,浅尝即可,很单纯的那种。
但随着两人感情深温,尤其是在太庙那次他说出那句「怎么亲都成」,之后每一次他们两个再亲上,那种感觉就完全不同了。
到了现在,感觉只要是亲的时间久一点,阿临身上就会有特别明显的反应。
“想要和浮玉,合为一体。”
“共赴巫山,享人间极乐。”
不可避免,慕浮玉被耳边直白又露骨的话,撩拨的心间微颤。
“我,给你念清心经吧。”正好他自己也需要,让躁动的心弦平复下来。
东临风:“ 。”这种时候给他念清心经,有用吗?
他此时想做的,只想撕裂揉碎身下那层碍事的布料,和他的浮玉肌肤相贴,软玉温香。
“清心经,此时对我没用。”
“要不,我直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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