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茉莉垂下眼,暗叹了声。如果说以前有她的刻意为之,但这次她真的什么也没做,偏偏事情还是朝着另个方向发展了。
再见明明已经面目全非,身份、关系全都不同,可世界好像再次回归到了上次的样子。
两年,时空的变换,似乎什么也没改变。
她有些迷茫,脑海里隐隐有个东西要呼之欲出,却在下一秒被柴悦的声音打断。
“啊,快十点了,快快快,我们赶紧走,去寺庙最好上午去。”
“欸?”
顾茉莉被她抓着,风风火火的出了门,方才的念头像沙一样,还没有聚拢便散了。
*
栖云寺
夏日的南山绿意葱茏,蝉鸣如炽,林间鸟儿欢快的低鸣,溪水潺潺流淌,清风拂过,带来阵阵清凉,当真是个绝佳的避暑游玩胜地。
在这里,远离城市的喧嚣,没有世俗的纷扰,吹着徐徐的山风,喝着干净的清泉,似乎身心都得到了放松。
于是它又成了有名的疗养地。
翟庭琛一踏进院子,就听见了隐隐约约的戏曲声,轻柔婉转,悠扬动人。再走近,就见一旗袍美人站在树下翻卷着手腕,婀娜的身姿妩媚千娇。似是听见了动静,美人旋过身,见了他,粉面微红,羞涩中藏着不为人知的情愫。
“二爷。”
“蒋小姐。”他微微颔首,面容温和,眼里却始终平静如初,不兴波澜。
蒋绘岚神色黯了黯,掩下失落,勉强扬起一抹笑,“您来找爷爷吗?他在屋里。”
“臭小子,还不快进来!”
屋内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喊声,翟庭琛唇角微翘,表情是肉眼可见的舒缓。他掀起门帘,身未至声先至。
“看来您老身体并无大碍。”
还有力气吼人呢。
“本来就没事,就是一个小小的感冒,是他们非要大惊小怪。”蒋鹤通坐在茶桌前,不耐的翻着白眼,“快过来,我正愁无聊,没人陪我下棋。”
“我们也是担心您。”翟庭琛听话的坐过去,扫了眼桌上的棋盘,数秒后他捻起白子,“您这是自己和自己下?”
“绘岚坐不住,而且她那个臭棋篓子,我也不乐意和她下。”
“爷爷!”蒋绘岚端着茶壶进来,就听见这么一句,顿时气得直瞪眼,“是您输了总反悔好吧!”
蒋鹤通哈哈大笑,看着她闲适优雅的给他们倒茶,姣好的面容上一双眼睛总时不时往他对面瞧,笑容不由愈发加深。
“我这孙女,不是我自夸,那是样样都好,相貌好、才学佳,品行更是没问题,要么咱们结个亲……”
“蒋爷爷说得是。”翟庭琛盯着棋盘没有抬头,仿佛没有注意到身旁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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