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狗人——敢肏小爷你鸡巴得花柳烂裤裆里——!”
宇文毓一句话没骂完,百夫长一巴掌打在少年脸上,扇得宇文毓白皙的脸蛋通红。
“今天我要日死你个不花钱的婊子……啊啊啊,射了射了,射爆婊子的屁眼啊!”
后面士兵看着长官肏人的场面,一个个撸得汁液横流,都处在了爆发的边缘!
“报告长官……兄弟们都快射了!”
“你个没用的玩意儿!这么快就要射?!告诉后面兄弟别浪费,都灌到婊子屁眼里!”
“是——!”
士兵们一个个排着队,一根根鸡巴轮流插进宇文毓松软的屁眼里,插进去的瞬间就开始爆浆,一个抽出来,另一个立刻肏进去开始射精。三十个人过后,宇文毓的小腹凸起,活像怀孕的妇人,百夫长一巴掌用力扇在宇文毓的肚皮上:“小婊子还不拉?!”
宇文毓的眼泪瞬间决堤,发出孩子气的哭声,过度使用的菊花穴再也无法夹紧,精液如同瀑布一样爆发出来,在地上足足积了一大滩。
“呜呜呜……我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坏人……让我拉臭精液啊……”
宇文毓一边哭,屁眼一边蠕动着缓缓排出剩余的热精。
西凉海看着自己的弟弟屁眼爆精的骚浪模样,心中一阵恶寒,这么大一滩,得是多少精液啊……
西凉海转过身,几乎想离开这个淫热的地狱,但是另一个方向的动静让他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沈静舟,来自南方的诗人和文士,是西凉海帐下唯一一个得到重用的中原人。
沈公子模样俊秀,身材修长,和西凉海讨论军机要事的时候也不见急切,总是温和地笑着,淡粉色的嘴角好似塞北难得一见的粉色玉梅。
此时沈公子常年握笔的白皙玉手被一个士兵攥在胯下,握住那已经射了一发的软软的鸡巴,滑腻的精水滴滴答答顺着手腕往下淌,士兵一边肏着沈公子的手,鸡巴却渐渐重新有了硬度。
“真是柔嫩的手……跟我们这些当兵的大老粗完全不一样啊……”
士兵享受地肏着沈公子的掌心。
平时军妓营接客最多的就是沈公子,不少士兵直接把这美人当成女人来肏,就连用词也跟其他人不一样。
“兄弟你肏手没意思,等我干完了这一发,你来试试这婊子屄,又紧又热,滑腻腻的……”
肏手的士兵闻言一笑:“这婊子屄里装了多少别人的精水,当然滑了!”
肏屄的士兵一听也不嫌弃,反而更兴奋了几分,坚挺的鸡巴不断往沈公子的屁眼里抽送,插得沈公子浑身大汗淋漓,一双白嫩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不断地颤抖,脚尖都蜷了起来。
“啊啊啊……鸡巴要射了,再用力肏啊……肏死静儿了——!”
沈公子犹嫌不足,想捏一捏自己的龟头,把摩擦骚点聚积起来的精液挤出来。然而空出的那只手刚往胯下伸,就被肏手的士兵一巴掌打掉了。
“婊子没有鸡巴。”
沈静舟听到这一句脸上浮现一种变态的糜红,没有任何触碰,胯下的鸡巴竟然生生滑出了精液!
这个时候又走过来了两个士兵,排在沈静舟的身后,没有洞可插。其中一个士兵拍了拍肏手士兵的肩膀,让他往旁边走走,然后把鸡巴塞进了沈公子有一个小窝的腋下,舒服地挺动了起来。
“你小子可真会找地方!”
剩下的一个士兵无处可插,呆呆地看着沈公子垂下的长发。往日里沈静舟总是端端正正地戴着文士冠,乌黑丝滑的长发束起来,但此时漂亮的长发却被当兵男人粗糙的手绕在指尖肆意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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