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得让他知晓,他这人有多可恶。
“臣的身子已经没有一处是清白的,也没有一点儿好皮了,陛下您要看看么。”
他垂了眸光,许久没有说话,像是陷入了自我消耗,情绪肉眼可见地低落。
绪芳初没法不哄着这人,虽然陛下是有口皆碑的英明神武,但保不齐会因情绪影响对前朝的决策,看看她都为了这个江山社稷操了多少心。
绪芳初踮起脚尖,嫣红的唇凑向他的颈边,蜻蜓点水地吻向了他的唇角,一触即分,脚后跟放落在地,盈盈的水眸瞬也不瞬地望着他,朱唇划开红浪。
他眼底的阴云忽然如被一只擎天巨擘拨开,露出一线璀璨的光泽,心脏急促地搏动着,怔然看向笑语嫣然的她,长臂将她揽抱入怀,严丝合缝相拥。
“阿初。”
“嗯。”
“朕是真的舍不得你。”
“我知道。”
“一天也舍不得。不,片刻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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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失笑:“那陛下不如将臣拴在您的蹀躞上,走到哪儿都把臣揣在腰间带着?”
本是玩笑,他却正经地思考了一番,随后下定论:“好主意。”
绪芳初失了言语,埋在他怀中,深嗅着他身体间清冽动人的冷柑的香气,无奈地白了他一眼,心里暗暗地骂,粘人精。
萧洛陵抱她深吸了几口,像是在将她的气味根深永固地拓印入脑中,拓印完了才依依难舍地问:“几时回?”
绪芳初道:“得和同窗们一起回吧?怎么也该初六了。”
“不行!”
“为何不行?”
“太久了,”某些人已经开始堂而皇之地耍无赖了,“既是早去,必然应该早回,迟则初三,朕必须在太极殿见到你。”
绪芳初心想,那这不相当于没有请假了么?
再说她早回来,太医署里都没有几个人,教习的医正们也都在家过年,她一个人,早回来能干什么?
可为了阿耶催命般的家书,她也只好答应。
“你是不是答应得不满?”
“没有啊。”
绪芳初一头包,倍感冤枉。
“为何不抱朕?”
绪芳初快要翻白眼了,她恨他矫情又粘人,恨他小气且抠搜,就三天的假期也不准还要讨价还价。
“臣手酸。”
“今日没做工,为何手酸?”
绪芳初终于忍不住了:“臣为何手酸陛下不知道吗,啊?”
萧洛陵怔了怔,忽忆起昨晚,在燕寝那张龙床的床围旁拉着她的手行事,耳根倏然有些发烧,他拥着怀中的女郎,哼笑了声:“谁让你突然来了月信。”
那来了月信,都是她的错吗?绪芳初气得脸都鼓起来了。
最终象征性地抱了一下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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