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汹涌炽烈、抖到不像话。
客厅窗帘密实,天亮后壁炉覆灭,其实比夜晚还要暗上一些。
而画室采光通透,占据整面墙的落地玻璃,只被一层浅色面料似有若无的遮掩着,柔纱随气流涌动,飘飘扬扬,荡着迷离而撩乱的弧度。
苏途搬来不过一个星期,人也懒洋洋的,正事没做几件,倒是已经把这里发挥过一轮。
画板画架被支起。
各色颜料堆了满地。
或新或旧的画纸也散得到处都是。
沙发边堆着不少用卡通形象做掩的、形态各异的春日意象图。
画的多了,胆子也就大了。
于是画板上贴着的那幅,便是以真人出镜的方式,来直白诠释蕾丝与镣铐碰撞的极致风情。
更在日光的渲染下,又多一层仿若白日宣淫的禁忌滋味。
如同此刻一般。
只不过,画里是她提着镣铐,漫不经心地将他锁住。
画外则是他手臂紧锁,将她牢牢禁锢在欲望的深海里。
她浑身染透,细密的汗水裹着泪花,源源不断自下颌滚落,浇灌着曲折的肩线与蜿蜒的起伏。
如同一束含苞怒放的花蕾,被修长指节困在掌心拨弄把玩、肆意摧残。
以至花瓣斑驳凋零,花蕊奄奄一息。
待到狂风经过,露水扑簌簌抖落,与挣扎时的喘息,争相在迅疾的震荡中摇摆脱轨。
惨烈至极。
沙发湿成一片。
感知里的一切无不黏腻秽乱。
水分彻底蒸发,苏途浑身软透,虚弱仰着脖颈,连喘息都透着干涸枯竭般的衰败,耳垂却还被在含在嘴里。
湿热舌尖又探进耳窝,带着未尽的燥意,有一下没一下的流连、逗弄:“下次、去影音室吧。”
“……”
那里也有一张足够宽敞的沙发。
光线幽微,隔音极佳。
够他们全无顾忌地待上一天一夜。
甚至更久。
苏途瞳孔涣散,气息微弱。
不知过了多久,大脑才逐渐在从失氧状态下归于游离,迟缓地接收到信息,再艰涩回头时,眼底仍遍布茫然:“你真的……”
顿了会儿,又费力吞咽了下。
才似有若无地、发出低靡又哀怨的质疑:“只想过和我、在客厅做吗?”
时述唇角牵起,又亲了亲那双不论染着何种情绪,都自带一层浑然天成的撩拨的眉目。
像在笑她的天真,又像在夸她可爱:“你说呢。”
第91章
临近比赛, 训练日程密集,复盘会议不断。
之后连着几周,时述就都没再回过家, 连带着通话聊天的时间也缩短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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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在一个城市,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苏途现在的时间也相对自由,可说见不了,就真的是一面也见不上。
积累的日常堆了又堆。
每次打电话之前, 都觉得有很多话要说、很多情绪想表达。
可等电话接通, 语言系统又会像故障一样, 突然变得卡顿。
怕说多说杂,会干扰他的状态。
连最简单、也最能总结的一句我想你, 也都在担心自己会不小心说出催他回来的感觉,而强行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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