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说了吗?婚后不住江家,不住在江家他们怎么找你麻烦——”他坐近了些,“还有,什么叫做没人给你撑腰?”
“我不是人?”
“你当然不是人。”她葡萄般明亮晶润的眼眸瞪着他,“你是江家人,我是温家人。”
江黯算明白为什么圈里人都说温令霜做作了。
她是做作。
做作得让人讨厌不起来。
“那你要怎样?非要江栩江祁的把柄才舒服?”
她双手抱胸,用力点头,“没错!”
“那我送你一个。”
温令霜一愣,扭头看他,“送我一个?”
江黯点头。
温令霜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江黯笑而不语,就这么看着她。
“想听就自己凑过来。”
温令霜沉思片刻,不情不愿的挪动屁股,慢慢坐到江黯身边,将自己的耳朵附到他的嘴边。
刚刚靠近就能感觉到那丝似有若无的呼吸就萦绕在耳廓中,灼热至极,是不是只要他低头,是不是只要他稍稍靠近,就能吻到她的耳垂?
江黯黑眸垂下,眼睛所到之处是白皙嫩滑的肌肤,耳垂上戴着一对圆润饱满的珍珠耳饰,衬得肌肤更加白瓷,浓密纤长的睫毛像鸦羽一样,阴影落下,折射出暗色的光,喉结微微滚动,轻轻开口。
只说了几个字。
温令霜的眼睛逐渐变大。
然后猛地回眸,想问他是骗她还是真的。
但一回眸就从脖颈的立领衬衫轻轻划过,留下一排淡红色的痕迹。
气氛一下子就变了。
江黯单手放在沙发背上,身子侧坐,天然的体型差,让坐在左侧位置的温令霜像被他包裹在怀中似的,小手攥着衣裙,嗫嚅嘴唇,“又、又脏了。”
她说得小声。
又这个字,很灵。
白天他们刚在车里吻过。
也是同样的位置,蜻蜓点水,让他彻底崩溃,一泻千里。
现在还是这里,却不至于像白天那般难以把持。
江黯抬手轻轻拂过她吻过的地方,说道:“那怎么办?”
这话说的……
温令霜咬唇,“我帮你洗?”
说完她就后悔了。
长这么大,她帮谁洗过衣服?
江黯沉默片刻,低声说:“那麻烦了。”
“……”
不是,他怎么好意思。
她这十根纤纤细手还没洗过东西呢。
算了。
一个把柄,换一件衬衫,很划算!
至少她有方向可查了。
她抬起手,指着对面的隔间,“去里面换吧,换洗衣服放在架子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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