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二十二岁,我跟你联姻那会儿,我已经三十来岁了。”
温令霜娇嗔的瞪他,有些不满,嘟囔,“你还知道呢,我当时听说要嫁给你,吓都吓死了,年纪那么大……”
听到妻子的话,江黯无奈的清咳一声,说道:“泱泱,你没后悔的余地了,你已经嫁给我那么多年了……”
“我怎么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温令霜叉腰瞪他,“我要后悔,现在也有人娶我!”
虽然温令霜已经四十来岁,但保养得极好,不止没有皱纹,连皮肤都紧致细腻,只是多了份岁月沉淀的韵味和成熟,反倒因此引来不少男人的注目,现在的温令霜比二十来岁的温令霜追求者更多,哪怕有江黯在前面挡着。
江黯对外面那些追他妻子的人已经极其不满,再听到妻子这么说,胸口的火苗蹭蹭蹭的冒了起来,解开安全带,伸手扣住她的后颈,一把将她拉到跟前,吻上她的红唇。
他的妻子嘴里总是香香的,有股葡萄的味道。
他知道,她又偷喝酒了。
该罚。
他不重不轻的吮着她的唇舌,吮得她头皮发麻,双手不自觉的拍打他的胸膛,呜咽:“唔,老公……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显然,这么多年过去,他仍旧会被简简单单的一个吻撩拨起兴致。
他竭尽全力的克制着情绪,稍微移开些空间,喘息着看着她,“谁都别想娶你,除了我。”
温令霜也拼命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讨厌他的霸道,却也喜欢他的霸道,伸手摸了摸被吻肿的嘴,推着他的胸膛,“你好烦,你看你,把我口红都吻没了。”
她打开旁边的系统,一扇镜子从柜体里延伸出来,她对着镜子看了看,口红被吃得一干二净。
江黯见状,从后座的包包里取出口红,说道:“老婆,我帮你涂。”
“你确定你只是涂?”温令霜警惕的看着他,“不吻我?”
这不是第一次了,江黯总是借着帮她涂口红借机吻她。
江黯抿唇,“我尽力。”
老不正经!!
温令霜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但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把嘴撅起来对着他,“那你快点。”
江黯打开口红盖子,轻轻旋转,将膏体旋转出来一些后,用另外一只手捏住温令霜的下巴,用膏体一点点描绘她的唇形。温令霜真的长了一张非常漂亮的唇,诱人至极,江黯吻了她那么多年,始终觉得没吻够。
温令霜看着他的眼神愈发灼热,下意识的抵着他的胸膛,“老公,你能不能快点,我们在车里坐了好久了。”
她这么一喊,江黯才猛地回过神来,勉勉强强将红唇涂好,说道:“好了,涂好了。”
温令霜扭头看向镜子。
怎么说呢,这么多年过去,她的老公的技术除了在床上厉害,在别的地方可谓是糟糕得一塌糊涂,但好在是能看的,她也没过分在意,将口红收好,解开安全带,“走吧。”
江黯牵着温令霜的手往厅里走,走进大厅时听到孩子们的嬉笑声和家人们的说话声。
远远的,谭竹看到了他们,立刻起身挥手,“姐,姐夫,快过来。”
“谭竹,你什么时候时候从国外回来的?”
谭竹跟她老公都在国外生活,也就这几天回的国。
谭竹笑着说:“前天咯,本来想去找你们的,但是我孩子病了。”
谭竹生了个女儿,体弱多病,这几年在国外也都是在给孩子看病。
“刚才就看到你们的车子停在门口,停了十来分钟都不下车。”谭竹意味深长,“在车里干什么呢。”
听到这话,温令霜气恼的瞪了江黯一眼。
江黯自知理亏,抿唇说道:“没什么,聊聊孩子联姻的事。”
“联姻?谁要联姻?月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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